佘年眨了眨眼。
没消气但允许他上床,说明这气可消,只是需要讨好。
他的学习能力和领悟能力都极强。
而他所会的,讨好司祯的事情统共也就那么几样。
他把手抬起来,放到了司祯的面前。
他的手从一开始就是被缠住的,有这个在,他没办法讨好。
他请求司祯:“能不能松开这个。”
红绸在月光下泛着光泽,司祯眼睫颤了颤。
这样的打结方式,像是给礼物包装,他亲手把自己捆住,然后把自己送给了她。
司祯心跳莫名加快,她手拂过被绑处,能摸到浅淡的勒痕。
他一直都没有试图挣脱,他是心甘情愿的。
司祯轻声:“你这个绑法,是把自己送给我吗?”
“嗯。”
不仅他是她的,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
她有绝对的所属权。
佘年想到待会要做的,眼睛闪着迫切的渴望,又觉得这视线太过强切,垂眸敛下。
事实上,就是他抬头,司祯也不会发现。
她眼睛一丝黑气突然出现又倏忽消失,她近乎痴迷地看着佘年手上的红绸。
这红绸很细,不到两指宽,所以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勒痕。
“疼吗?”司祯问。
“一点点。”佘年不敢骗司祯,如实回答。
但这回答不会让司祯不快,反而取悦了她,更让她兴奋。
“那你会不高兴吗?”司祯又问。
佘年没说高兴或不高兴,他直接说了:“我喜欢。”
司祯了然。
“那我对你做点别的,你会不高兴吗?”
佘年亲昵靠着司祯,完全信赖他,耳朵都因为愉快的心情动了起来,更遑论尾巴,每一条都柔软至极,尾巴上的毛软软地服帖着趴好,在光下泛着诱人的光。
每一条都叫嚣着,摸摸我摸摸我摸摸我……
“我是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说了,你有绝对的所属权。”
这个所属权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