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主府前的时候他就觉得她的腰很好看,那时候他就想放肆逾矩地把手贴在她的腰上。
可那时候他连怎么跟她搭话都想不明白。
动作之间,司祯手底温度变热。
佘年本就松散的衣襟开地更大,她的手贴到了他的胸膛。
司祯看到了他身上被捆过的红痕。
于是那渐消的毁灭欲又冒了上来,她身上的温度也被带了起来。
司祯一手勾着佘年的肩膀,一手半搂着他的腰,在他还为此而兴奋的时候了,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
两膝分跪在他的腰侧,司祯看着他意乱情迷的眼睛,手重新抚过他的喉结,然后重重咬了上去。
佘年颤抖之间,听到了司祯的声音:“为什么一定让我二选一。”
她找回了清明,并执着于得到一个答案。
在看到他眼睛里外溢的感情后,她几乎就要确定他喜欢她了。
京妙仪说的,喜欢不应该听说的,而应该用看的。
司祯听进去了,可她感情贫瘠,连辨别感情的能力都十分有限。
面前人的情感充沛,极度复杂,她无法辨析其中是不是有自己想要的那一种。
她胜负欲重到在感情上,都不允许自己成为那个输家。
她甚至不探究心里那一丝涟漪究竟是什么,就想要对方付出的感情有自己想要的那一种。
毕竟感情实在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就像她那愚蠢的父亲,靠着日复一日的殷勤捕获了她母亲的芳心,把她骗进了婚姻的囚笼,像是签了不需要支付报酬的卖身契,为另一个姓的家庭做白工。
然后她的母亲就在这场骗局里死了,在她刚刚出生,还没有能力保护她母亲的时候。
献殷勤才是不可靠的。
一分钱都不用花就能获得丰厚的报酬。
司祯有一瞬间觉得这个修真的世界要比她从前呆的那个世界好许多。
这里有天地誓约,自立誓的那一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