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乖。
佘年的愤怒里多了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委屈。
就是这一点委屈让他松开了手。
抿着唇, 连话都不说了。
医师看出了这不是个好相处的病人,对司祯说:“劳烦同道友在此稍等片刻。”
眼里的意思很明显了,你要是走了我一个人可弄不过这个病人啊。
他看起来只听你的话的样子。
司祯打算出去的脚步又被这句话给捞回来。
坐在了一边桌旁。
佘年脑袋上的低气压也暂且没有继续扩大的趋势。
医师给佘年处理伤口,眉头皱得越紧。
司祯问:“治不好?”
医师摇头。
内伤不严重,严重的是皮肉伤。
深可见骨的皮肉伤。
“外伤严重,失血过多。”
“事实上,这位道友至今都没有昏迷都在我的意料之外。”
医师慢慢找出一堆的药材:“先泡药浴吧。那么多的伤口,都跟衣服黏在一块了。”
“泡完药浴再涂药,好的快些。”
医师没有吝啬好药材。
来之前阁主也说过,这位同道友有什么需求,尽管满足。
所以他从乾坤袋里的拿的灵药都是上好的。
医师走到浴室:“已经有水了?那正好。”
他把药哗啦啦啦往里面撒,水瞬息变成了深色,水面浮着挤挤挨挨的药材。
他把一个琉璃瓶放在桌上:“这个,药浴结束后涂在身上。”
说完后他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走了。
临走他嘱咐:“哦对,晚上会有发热,这个无碍,伤得太重,给药的药性也强,这是正常的。发过汗就行了。”
他对着司祯道:“药都是好药,同道友不必忧心,约莫两天就会好。”
医师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司祯看着衣服被扯了大半的佘年,一时语塞。
外伤那么严重都撑着不晕过去。
“你泡药浴的时候睡会?”
门外小五一直没走:“姐姐,需要我帮忙吗?”
司祯点头:“你把他扶去泡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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