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屋里向祖宗忏悔思过,你倒好,倒是不懂的委屈自己。”
他瞥了眼萧洄的动作,大咧咧坐着,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撑着地面。
优哉游哉的,哪里像是在忏悔,分明是到这儿来散心了。
萧洄颇为无语地瞧他,晃了晃伤得不轻的左手:“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他哥哼一声,“又不是没挨过。”
萧洄无声扯了扯嘴皮,还挺傲娇。
“我又没错,为何要忏悔。”萧洄用筷子扒拉两下,一道酸菜鱼,一道红烧豆腐,还有一道是木耳炒肉。
他把筷子一放:“不想吃。”
萧叙嗓音慵懒,有些无奈:“是,你没错,你不忏悔。”
他伸手替他掖了掖被子,瞧着那三盘被他搅和的菜,皱着眉道:“注意点,又不是你一个人吃。”
他这么一说,萧洄更来劲了。把筷子放在嘴里舔了舔,然后逮着这三道菜使劲薅。
好好的菜,全遭了殃。
完了之后还以一种挑衅的眼神看过去:
都是我的口水。
吃啊。
萧叙:“……”
你能不能有点受罚的自觉。
萧叙拿起筷子,嫌弃地从盘子边缘挑了点菜点放进碗里,尝了一口,感觉还不错。
祠堂有点冷,又下着雨,冷气顺着缝隙钻进来,晚上可能不太好挨。
萧叙想了想,说:“一会儿我再让墨瞳给你捎件披风来。”
瞥见某人一动不动的,挑眉问道:“真不吃?”
萧洄摇头,嘴里吐了三句话:
“没胃口。”
“手疼。”
“累得慌。”
他哥颇为无语地看着他:“我看你就是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