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那栋楼的人都抓起来问问啊?你们大兴人都是这么办事的吗?”
乔浔被他气得要死,没忍住嘀咕:“你们做事这么粗鲁无礼,谁知道你们到底结了多少仇人?”
“你再说一遍?!”
萧洄和谢子瑜忙挡在乔浔身前,江逢典眼皮子一跳,忙出来阻止:“干什么呢,肃静行不行?”
晏南机又点了几个人出来说明情况,这么一圈问下来,得出来的结论好像确实是跟萧洄说得没差。
东国使者团脸色极差,晏南机视若无睹,他拍下案桌,朗声道:“此案本官已明了,一切问题待仵作尸检过后再说。”
“尔等作为此案相关人员,今晚就先留在大理寺。”
说完,他也不顾底下人什么眼神,直接从后堂走了。
留下一群人不知所措。
江逢典麻了。
他也不太敢真的把这一尊尊大佛放到监牢里,忙吩咐人把后院腾出来,今晚就让他们在那将就将就。
晏之棋身为鸿胪寺少卿,也要赶紧回去向官署禀明此事。
走之前,他得有件事要做。
晏之棋走到萧洄面前停下,上下打量了一眼。少年眉眼和萧珩萧叙有些肖似,但气质却一点都不像。
总的来说,这小孩跟自己还有些渊源,于是他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说:“别怕,明天就可以回去。”
传闻中,晏之棋本人向来难以接近。
对于他主动交好,萧洄是有些意外的。
他一时有些摸不准这是什么意思,便只点了点头。
晏之棋点了点头,像怕吓到他似的,扯起嘴角笑了笑。
“那八日后再见了。”
萧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