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贵去而复返,眼见罗有才等人只是拽住齐楚,嘴里骂得厉害,却没敢再动手,心里暗骂,没用的泥腿子,想吃肉还怕惹一身骚啊。
不动手把事情闹大,这上面怎么会关注到桃园村发生的事情;不关注到这里,怎么把柳冰冰赶走;不赶走这柳冰冰,我还怎么当回村长?
他捏着嗓子,大声喊道:
“打死齐楚这个王八蛋!”
“打死齐楚这个小畜生!”
齐楚猛的一回头,确定了声音来源,他是真没想到,苟富贵这狗东西还敢回来拱火。
“谁在那里乱喊!给我站出来!”
柳冰冰听到有人暗地里使坏,急得声音都变形了。
可惜根本没人理她,自从齐楚昨天拒绝了肖玲违规申请补贴金,那些和苟富贵同族同姓的村民,已经彻底把齐楚当做仇人来对待了。
“打齐楚!分补贴!”
“赶走女村长,我们要苟富贵!”
他们不但跟着苟富贵大喊,还捡起地上的泥巴石块,就往齐楚的脑袋上砸去。
有心黑的女人,比如肖老太、齐东强的老婆、肖玲这样的,还用石头砸柳冰冰。
她们早就看新来的柳冰冰不顺眼了,嫉妒柳冰冰人长得漂亮,年纪轻轻,还当上了村官。
不但能使唤自己的男人,说起话来也是说一不二,她们在家里却是被自己男人使唤,白天要干活,晚上还要被男人干。
一个个心里极度不平衡,下起手来比男人还狠毒。
“啊——”
柳冰冰一个不慎,额头就被砸出了一个口子,殷红的鲜血从眉毛中间流下,将白皙的脸蛋衬得更加苍白。
“你们快松开!”
她仍不退后,稍稍顿了顿,又要去帮齐楚。
“柳姐姐!”
见到她挨了打,还要来帮自己。
齐楚心中又是心疼又是着急,你就不会跑进祠堂里躲一躲吗,为了这群不知好歹的人,脸都破相了,值得吗?
“你们都给我滚开!”
齐楚猛的举起双手,将抓住自己的两个村民直接抛起,单手抓起抱住自己大腿的罗有才,在他惊恐的大叫声中,直接将他扔了出去。
这一飞就是十多米远,远处围观的齐东强一家看见一个大黑影子飞过来,就要跑。
可那肖老太拄着拐杖,哪里跑得赢那些手脚快的孙子孙媳妇,眼一花,就被罗有才砸在了头上。
刚才那砸中柳冰冰的石头,就是这糟老太婆扔的。
齐楚误打误撞,竟然直接打了回去。
他运转体内满溢的真元,犹如天神下凡,杀出一条血路。
一把抱起受伤的柳冰冰,走进祠堂,关上了门。
柳冰冰此刻脸色苍白得厉害,躺在齐楚怀里,断断续续道:
“你别管我,快去给大家解释清楚,这些村民本来就很可怜了,又被那苟富贵利用,我不能让他们再误入歧途,万一他们做出一些违法的事情,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好了!你还是看看你自己吧!”
齐楚气恼道:“脸都要破相了,你管他们干嘛?”
“我先给你止住血,再说别的。”
齐楚掌心向上,慢慢联通经脉各处,输入真元,修复她脸上的伤势,至于会不会留疤什么的,他没这功夫考虑。
“嗯~~~”
柳冰冰只感觉受伤的地方突然一热,然后是酥酥麻麻的,舒服地发出猫儿一般的叫声,闻着近在咫尺男人气息,小脸一红,赶忙闭上了眼睛。
用真元修复伤势,在医家的治疗手段中,是一种非常奢侈,但效果显著的方法。
不到片刻,柳冰冰就感觉伤口发痒,等她再次睁开眼睛,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在脸上留下一滩黑红色的血痂。
齐楚帮她擦了擦,确认伤口确实愈合后,才说道:
“给你治好了,你等下别出去了,等他们看到一地鸡毛,却连毛都得不到一根的时候,才会相信你说的话。这些人就是贱,总觉得自己听到的看到的就是真相。却没想过自己听到的看到的,其实是别人表演出来的一场假象,他们却像小丑一样演出这么一场闹剧。”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桃园村做这个村长,但既然你是真的为这些村民好,就先保护好你自己,不然你什么事情都干不成的。”
柳冰冰脸红彤彤的,都快要滴出血来了,双手半悬着动了动,似乎无处安放。
“齐楚,你先把我放下,我给你找件衣服穿。”
“哦哦。”
齐楚恍然,这才发现自己左手托着柳冰冰的臀部,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下,因为太过用力,右手手指都陷入了布料中,把那座小沙丘挤得都快变形了。
“这些道理我不懂吗?越是明白,就越不能放任他们被苟富贵这样的人欺负,不然要我们这些当官的人做什么。”
柳冰冰整理一下裙子,撩开挡在眼前的长发,白了齐楚一眼。
“还有,快去我房间拿条毯子披上,你这二两肉,有什么好秀的?”
齐楚摸了摸自己日渐清晰的马甲线,疑惑道:
“你们女孩子不就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