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孙勇德,让他干嘛就干嘛,认错也快,比梁征好一万倍,这个御史大夫,他必须做到死。 “独秀,你无的放矢,平白捏造景云的罪证,这可不是一个祭酒该做的事情。 承乾被裴怀远教唆犯错,景云尚在渤海,是朕叫他回来的,那日是景云将乱臣贼子挡在了甘露殿之外,这是罪吗? 他打承乾,也是奉了朕的旨意,这才使得承乾有了悔改之心。 这也是罪? 今岁大旱,多地粮食颗粒无收,景云去渤海做什么,你不知道,但是朕很清楚,那些灾民同样很清楚。 若没有景云开海,建县,将大量的灾民迁移过去,今岁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饿死。 若这些灾民流离失所,人心不附,怕是又多有流民起义。 这是罪吗? 至于景云和泾阳的婚事,是朕的赏赐,你要怪到朕的头上来?” 姬至圣跪在地上,“臣不敢!” “你只是嘴上不敢,你心里可敢的很!”李世隆冷声道:“为了迎娶泾阳,秦家两个世袭罔替的国公变成了三个县公,你们不清楚国公的分量吗? 虽无前例,却合常理,难道两个国公换不来三个县公?” 目光扫过,众人纷纷低头。 崔友仁却道:“陛下,一码归一码,只有犯错才会自降爵位,柴家女,何德何能可以和两位公主平起平坐?” 李世隆眼中闪过一丝怒火,“谁说平起平坐了,秦墨与国朝有大功,平乱,救灾,开海,设立商道,加强了大乾国防与藩国的联系。 使大乾国威名扬四海。 即刻,擢升秦墨为定远郡公,福泽家人,擢升秦相如,为秦郡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