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服气的说道:“他不过有个好爹而已,恰好又是狗皇帝嫡长女的驸马!” “看人不能看表面,要看他做了什么!”萧鱼柔现在对秦墨挺感兴趣的,这个人真的很鸡贼,虽然心中不情愿,但是如果能够得到秦墨的帮助的话,十六应该有机会!” 上一次宫廷的人偶案,还有称心和尚,都是她一手安排的。 虽然还不足以扳倒太子,但,能够降低太子在皇帝心中的分量。 “尚武,找个机会把秦墨引到这边来,我要见他!” “公主!” “不要多问,照做就行了!”萧鱼柔笑着说道。 话音落下,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尚武闻言,连忙躲到了一旁的假山,紧跟着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就走了过来,“萧,姑姑,我来看你了!” “你脚怎么了?”萧鱼柔明知故问。 “哦,受了点伤,这些日子已经好了一点了,尚且需要拐杖!” 他眼神透着爱慕,和痴迷,很小的时候,她看过萧鱼柔一眼,就再也忘不掉。 “我听说,你这些日子在宫里过的不太好?”萧鱼柔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 “有一些奸人想要害我,已经没事了!” “最近不太平,你还是呆在东宫的好,没事不要往我这里跑,要是你爹知道你过来,会很麻烦的!” 萧鱼柔没有请他坐下的意思。 “不会的,我爹最近被事情缠身了,那些人都在逼他,他现在可没有功夫来管我!”李新笑了笑,“姑姑,好久没有喝你泡的茶了!” 萧鱼柔无奈一笑,“真拿你没办法,坐吧!” 李新一喜,连忙坐下,正襟危坐的,在萧鱼柔面前,他十分的听话。 萧鱼柔泡茶,给他倒了一杯茶,“喝完这杯茶,就走吧,我怕他会过来!” 听到这话,李新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深吸口气,“姑姑,等我以后掌权,我一定会给你自由的!” “呵呵,我是前朝的旧人,很多人都想我死,你爹让我在这里,也是为了保护我!”嘴上这么说,可脸上却是一副我见犹怜样子。 “我爹他有没有......那个你?”李新忍不住问道。 萧鱼柔脸色微红,摇摇头,“没有,我......但是我不确定我还能坚持多久,你知道的,他是皇帝,只要他想,不管是谁,都要跪在他的面前。” 李新心中有一种强烈的紧迫感,他上手,想要握住萧鱼柔的手,却被萧鱼柔避开,他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发誓道:“姑姑,我嘴笨,不会说话,有朝一日,我一定会立你为后!” “不可能的!”萧鱼柔自嘲一笑,“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喝完茶,走吧!” 她将茶杯倒扣,李新心中不服气,他可是太子,凭什么萧鱼柔不信他? 是了,他只是太子,还不是皇帝,所以她不信自己。 说来说去,还是权力不够。 李新端起茶杯,一口饮尽,然后满目柔情的对萧鱼柔说道:“姑姑,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拄拐离开,萧鱼柔脸上又恢复了高冷之色,尚武从假山后面出来,“李朝的皇帝不怎么样,储君更不行!” “不要小瞧任何人,好了,没什么事,你下去吧!” 等尚武离开,萧鱼柔脸上有的只是疲惫。 为什么她一个女人,要肩负起如此重担。 当年的确是他父皇的错,天下好不容易太平了,难道又要掀起战争吗?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自己死在那场亡国之战中,而不是被李世隆给抓住,囚禁在这里。 虽然他给了自己最大的限度,可依旧是笼中鸟。 好在,她身边有一群人,虽然这群人沉浸在昔日的荣光中,也只是在利用她,但总好过无人使唤的好。 ...... 当天,秦墨在海底捞宴请程大宝等人,几个人喝的醉醺醺的,夜里就住在了哪里。 外面都在看秦墨的笑话,事到临头了,还醉生梦死呢,这一次秦墨肯定输定了。 秦相如也真是的,任由秦墨闹笑话,这不是自毁名声吗? 第二天,秦墨带着一帮人大摇大摆的进了户部。 户部的人早就知道赌约,看到秦墨也没拿正眼看,当然,李越他们该见礼还是要见礼的。 但是也不咸不淡的,看起来特别的高冷。 秦墨扫了一眼,“把户部的人全部叫过来,我在这里等,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 说着,秦墨就大马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