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板起脸来,“何事如此慌张?”
跪在玉王跟前那个玉家军,先一步开口:
“禀告玉王,玉林卫联合山匪们攻击我们玉家军。”
啪——
舟王一巴掌拍坏一张桌子。
桌子垮了下去,一条桌子腿还飞出去好远。
他看向覃可怒声道:
“难怪皇上之前来找本王,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原来皇上跟太后提前约好要作弊了。”
覃可刚要站起来发飙,太后抬手做了个让她坐下的动作。
太后低头瞧了眼跪地上的玉林卫,“好好说,怎么回事?”
玉林卫手指向舟王那边,“是他们玉家军不公平在先。”
太后眸色暗了些,“慢慢说,不要慌,说清楚。”
“是,太后。”
接下来,玉林卫将看守红绳那群玉家军的所作所为,义愤填膺地说了出来。
大家听完皆是相当生气。
太后语气冷漠,“玉王,依哀家看,这事是玉家军不厚道,怪不得其他。”
玉王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本王会彻查此事,若真是他们所为,本王绝不轻饶。”
“但若是玉林卫与山匪们搞的鬼,本王也绝不善罢甘休。”
太后语气也很不好:
“若真是那样,不用玉王说,哀家也会重重罚他们。”
玉王看向地上跪着的人:
“先退下,这事先这样,待他们归来再议。”
舟王不同意道:
“大哥,这事明摆着是他们母子联合起来,欺负我们玉家军。”
“行了,本王自有论断。”
见玉王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舟王只好闭了嘴。
接下来便是漫长的等待。
等着三队人马赶回来。
等呀等,等了好久。
终于有人来报,说他们要赶回来了。
舟王、玉王皆是站了起来,朝武场外看去。
覃可也站起来,手放在额前挡了挡太阳,伸长脖子朝那边看去。
远远的,她便瞧见了冲在最前头的夏峋。
对方似乎也看到了她,一个劲儿冲她挥手。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大群山匪们。
大家跑得很快,朝武场这边飞奔而来。
等他们跑近,覃可离开座位,迎了上去,笑着拍了拍夏峋的手臂:
“夏爱卿辛苦了。”
夏峋笑出一口小白牙,“不辛苦。”
他将怀里一大摞红绳,一股脑塞到覃可怀里:
“皇上,我们算赢了吗?”
覃可重重点头,“算。”
舟王立马走上前来,语气冰冷道:“皇上眼下说赢为时尚早。”
“等全部人返回后,问清楚情况再定输赢不迟。”
覃可翘起的唇角放平,“皇叔真想反悔不成?”
舟王:“本王没有要反悔的意思,但事有蹊跷,总要调查清楚。”
末了他刻意看向一群山匪,满眼轻蔑:
“毕竟他们出身不太好,会不会搞什么幺蛾子,谁也说不准。”
覃可心里呵呵,还真是会贼喊捉贼。
夏峋眉心都皱成了一个川字,正想怼回去。
一旁的覃可拉住他的手臂,先他一步怼了:
“依孤看,人品真不能用出生与血统来判定。”
“有些人身来就是贵族血统,却心思狭隘,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舟王一下便听出她话里话外的讽刺,怒道:“皇上是何意?”
覃可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字面上的意思,皇叔听不懂吗?”
舟王气得咬牙切齿,伸手就要来抓覃可。
夏峋将人快速扯到身后,挺胸上前一步。
直接用身高碾压对方,冷声道:
“皇城之内多少双眼看着,舟王要对皇上作甚?”
舟王眯了眯眼,看着夏峋身后的覃可气得想打人,偏偏又无计可施。
见他生气,覃可心里暗爽,不怕死地加了一把火:
“怎么,皇叔不会对号入座,以为孤在说你吧。”
气得舟王直呼其名,“覃可,你小子真讨嫌。
这时,大群玉林卫也赶了回来。
带头的玉林卫首领,将一大摞红绳交给了太后。
又过了好久,一大波玉家军一瘸一拐地走了回来。
一个个身上皆是或多或少地受了伤。
跪到玉王跟前哭唧唧地喊道:
“求玉王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他们太欺负人了。”
玉家军首领带回来的红绳,少得可怜。
胜负已经很明显了。
接下来就是审问环节。
玉林卫首领与夏峋,难得的意见一致,说玉家军的不是。
事实面前,玉家军首领却还是撒谎。
两方各执一词。
玉王与舟王,也不相信夏峋他们说的话。
再审下去只会浪费大家时间。
覃可站出来提了个建议,“孤有个真话丸,吃下去便不会撒谎。”
这还是她方才,在系统商城里溜达一圈后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