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宫泽风的话,大表哥宫泽川有些难以置信地反问一声: “新娘子怎么可能会哭?老四,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宫泽风非常笃定地说,皱着眉头强调道:“那个新娘子真的哭了!而且哭得好伤心,看起来就像是根本不想结这个婚似的。” 二表哥宫泽岩也跟着皱起了眉心,有些怀疑地问:“新娘子不会真的不想结这个婚吧?” 三表哥宫泽林轻哼一声,道:“也不是没有可能,现在多少人是被父母逼迫着结婚的,一点儿自主选择的自由都没有,悲哀啊!” 听到三表哥宫泽林的话,宫飏不觉弱弱地表示:“其实结婚这件事应该挺美好的。” 他对结婚这件事还是充满期待和憧憬的。 只不过…… 灿烂的阳光照耀下,飏飏崽的那颗小光头跟涂抹了一层油似的,那叫一个锃光瓦亮。 一切还是等他的头发能够长出来之后再说吧! 彼时,霍子曜正暗暗观察着农家小院里来来往往的人,像是发现了什么奇怪之处,他清俊好看的长眉明显皱了起来。 他不觉朝着宫家四小兄弟和宫飏询问道:“话说,你们看见新郎官了吗?” 听到这话,宫家四小兄弟和宫飏皆是一愣。 霍子曜不提的时候他们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如今仔细回想,他们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见到这场婚礼的另外一个主角——新郎官。 大表哥宫泽川眉心微微一皱,提出猜想:“会不会是因为他们这边的习俗,还没有到新郎官出现的时候?” 二表哥宫泽岩不由表示同情道:“所有的仪式都是新娘子一个人完成的,没有新郎官的陪伴,新娘子好可怜。” 三表哥宫泽林有些愤慨地说:“如果真的是这边的习俗,那嫁到这边的新娘子真倒霉!结个婚都要自己一个人结,还不如不结呢!” 四表哥宫泽风非常有共情能力地红了眼圈道:“你们这么一说,我感觉那个新娘子小姐姐更加惨兮兮了,难怪她会哭得那么伤心!” 小光头宫飏双手合十,有些失落地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样的婚礼跟我想象中的一点儿都不一样,太失望了!”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 霍子曜稍稍顿了顿声,神情凝重地说出了他自己的想法:“新郎官之所以没有出现,是因为他不宜见人,比如长得丑,又比如身体方面有隐疾……” 闻言,宫家四小兄弟和宫飏都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 细思极恐啊!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新娘子就不仅仅是可怜了,一辈子都相当于被毁了啊! 与此同时,另一边,新婚夫妇的婚房里。 似乎是为了烘托新婚的氛围,房间的墙面都被刷成了粉红色,有种自认为很洋气的土气。 房间的天花板上拉扯着一种节日庆典上才会出现的拉花,红的、蓝的、绿的、黄的、粉的,五彩缤纷。 房间内到处都贴着“囍”字,颇有一种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家人要结婚的既视感。 但坐在铺着大红床单上,身穿大红色秀禾服的新娘子,彼时却没有半点喜气洋洋,正伤心欲绝地擦眼抹泪。 旁边站着一个佩戴“母亲”字样红花的中年妇女,一脸凶相地朝着新娘子呵斥道: “哭什么哭?大喜的日子不许哭!” 新娘子并没有理会那个中年妇女,继续低着头,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地往外涌,滴滴哒哒地落下来。 见新娘子不听话,那个中年妇女顿时更加暴躁了,几乎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都说了不许哭不许哭,还特么哭!你是死了亲爹还是死了亲妈,哭成这个样子,真是一个丧气鬼!” 这话真不像是身为新娘子母亲的人能够说出来的话。 正常人干不出来这种不正常的事情。 说话间,中年妇女还作势举起了自己的一只手,朝着新娘子威胁道: “你如果再哭,我就打你嘴了啊!” 看到中年妇女举起的巴掌,新娘子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像是应激反应似的。 她蓄满泪水的眼睛里瞬时间充斥着恐惧,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被威胁,甚至不是第一次挨中年妇女的巴掌了。 中年妇女恶狠狠地朝着新娘子恐吓道:“不许再哭了!更不许被外人看见你哭!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像是想起了更加恐怖的经历,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