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替明志义,“夫人对怀孕这么好奇,老板你可以加油了。等两个孩子出生还可以作伴,多好!”
“就是,我怎么没想到呢?之书,你们快要吧!这样我也可以有人分享育儿心得。”回头对纪景胜说,“你说是吧?老纪。”
纪景胜知道张晨的意思,就是要他放下对许世之书的执念。
纪景胜看着许世之书和向聿錾,心底有些苦涩,但只能祝福他们。“对啊!这样我就有两个干女儿了。”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我们是一男一女,可以凑亲家。”越想越开心。
“那到时候我给他们包大红包。”张晨开心就好,他现在想好好陪着张晨走出黑暗,帮她把孩子养大。
许世之书脸微红,看了向聿錾眼,却笑笑不说话。
“那可让你破费了。”向聿錾笑着说。
说着,铃声响起。
“哥,你怎么来了?”纪景胜没想到他哥刚出院就来看他。
“你天天念叨我来看你房子,怎么?现在不欢迎了?”
“哪里话?”
“我今天这不是正招待客人嘛。”
“那我改天再来。”说完,傅掣转身准备离开。还没等纪景胜叫他,又返回来,将手中的酒递给他。
“哥。一起呗。”纪景胜还是出声邀请。
“你的朋友我又不认识。你们玩吧。”
“不是别人,就是之书他们。”纪景胜硬着头皮说。
之所最近没邀请傅掣来,就是因为张晨住他这里。他不想让哥多想。然后,让家里人知道他家里住了个女人。
知道的是人是朋友,不知道的以为是女朋友,还不知道怎么添乱呢。
张晨现在情况还不容易稳定些, 他可不想节外生枝,到时候张晨为了避嫌搬出去住,他跟之书都不放心。
现在抑郁自杀的数不胜数,本来周数的去世给她沉重的打击,再加上怀孕激素分泌问题,很多产前抑郁的也不在少数,双重作用下,张晨能恢复成这样也不容易。
最近傅掣一直住院,早就把自己邀请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怎料他还记得?
刚装修完时,最想让许世之书来他家做客,没想到阴差阳错地去了她家。房子没看成,自己的心血付之东流。
回到这里时,总感觉自己的心意没人看到很不是滋味,于是,死皮赖脸邀请傅掣来他家。
傅掣一直对这些身外之物没什么兴趣,也不清楚纪景胜到底是演哪出,所以一直拒绝。
住了一阵子医院,心里敞亮了很多。纪景胜每天往医院跑,忙前忙后,想着还是来答谢一下。
没想到竟然被拒之门外。
听到纪景胜说许世之书也在,慌忙转身,二话没说就进了门。顺手把递给纪景胜的酒也拎回来拿在自己手上。
他一进门,就发现自己草率了。
客厅里一群人看向他。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更有半熟不熟的。
现在转身离开也不太礼貌,硬着头皮跟大家打招呼。
很快,年轻人都玩到了一起。
“出院后,身体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许世之书作为医生,还是惯例关心病人健康。
“有时候眼睛有些花,时不时晕眩一下。其他没什么问题。”傅掣没有主动跟许世之书打招呼,也不是怕她身边的男人虎视眈眈看着自己。单纯不想搭理她。
现在许世之书主动跟他说话,虽然是事实也没错,自己忍不住又多矫情一下。
谁让她整个住院期间不去看他。每次都是在他睡着时才去探病。他严重怀疑她是故意的。
如今,看着向聿錾眉头皱了一下。他心里可爽了。
“那过两天如果还是这样就去找我,我帮你再检查一下。”许世之书真诚建议。
“章程医生不也可以帮你检查吗?”纪景胜记得章程跟他关系可不一般,打趣道。
“你想死吗?”别人不知道,纪景胜应该知道他烦章程烦得要死。
要不是章程每天去他病房气他,他不会这么快出院。现在也不会留下“后遗症”。
他严重怀疑他的晕眩是章程气出来的。
“不行,我不能死。我干女儿还没出生呢,我还要给她买布娃娃,责任重大。”纪景胜就是想看傅掣跳脚的模样。
这些年,除了章程,还没人能够治得了他哥。
“别跟我提她。”一提她,一肚子气。
“人家是医术不好?还是医品不好?不就是顶多话多点嘛。”纪景胜不死心,往他心窝子上戳。
反正他哥心脏病已经好了。没有人家章程,他现在还能在这里活蹦乱跳?
“你们说得可是我同事?”许世之书听了半天发问。
“还能有谁?”
“她人很好啊。对待病人认真负责,办公室里的锦旗有一半是她的。你跟她有什么爱恨情仇?”
大家一齐看向傅掣,他一阵烦躁。“收起你们八卦的眼神。我跟她啥关系都没有。”
要有,也是老死不往来的仇人关系。
除了傅掣将许是救出拘留所,让章程对这种行为反感外,还有傅掣对她医术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