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地说话了,走路更是十分稳当。
昨夜刚下过雨,地上有些湿,她由清露抱着,身后跟着抱着一个酒坛子的丫鬟清荷,三人来到大伯和大伯母所在的朝晖院。
“大伯,酒儿来看你了。”院子的走廊是干爽的,她甩了甩腿要下来。
清露刚把人一放,就见酒儿已经蹬蹬蹬往书房去了。
书房的门应声打开,露出郁君旒清俊儒雅的身影。
他坐在轮椅上,面色红润,再也看不出往日的颓靡之态。
看到酒儿跑来,他立刻张开手臂,将跑起来还是有些跌跌撞撞的小童捞起来,坐在他的膝上,未语脸上先有了笑容:“下雨地上湿滑,走慢些才不会摔了。”
“大伯,我给你送新酒来。”酒儿眉眼弯弯,眼里满满的喜色。
郁君旒心头一动。
这酒,难道有什么不同?
看到酒儿喜悦的模样,他心里有丝抑制不住的激动。
当着酒儿的面,他吩咐人取来酒杯喝下。
果不其然,这次的酒跟以往有些不一样,喝下去他身上暖暖的,有些痒,伤得最重的那个地方,似乎痒得厉害。
酒儿从他身上下来,笑眯眯道:“大伯,你站起来呀。”
郁君旒愣了一下,酒儿觉得他能站起来了,这一杯酒就能见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