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那次军警联合演习,我就听薛首长说过你们兄弟两个,但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你们是谁,这么多年我也并不知道刺鸟是谁,如今都知道了,此刻我心里很畅快,很开心。”
说到这里,战君临长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可以用我的信仰发誓,我刚才说的没有一句虚言,当然你有权利不信,也的确你哥哥的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如果我能力再好一点,就不会让你哥哥陷入那样的境地,没保住他就是我的工作失职,很抱歉,更抱歉这句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多年才听到。
是你哥哥的牺牲成就了我那次任务的完成,成就了我在部队这些年的顺风顺水,这是我对他的亏欠,我没有办法还给他,好在他还有家属。
就凭你是刺鸟的弟弟,就凭你跟你哥一样,也是一名出色的警察,你可以向我提任何要求,可以跟我索取我能力范围内的一切。
只要你提,不管什么时候,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这是我欠你们的,也是我应该做出的对你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