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人开始小声说话了。还是老样子,她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
零陆还听到门口有人在跳广场舞。可现在是凌晨两点,她们又住在最高层,还是在国外。
综合这些因素叠加起来,她确定广场舞是幻听。
零陆还听到了歌声,是女声,就在门口,声音好像离得越来越近了。
她浑身冒冷汗,瞪大着眼睛盯着门口,身体不自知地越来越僵硬。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零陆会把房间所有的灯都打开,坐起来,保持警惕和高度紧张等待着晚上过去。
可现在她的身边躺了另一个人,开大灯势必会打扰到他休息,况且他明天还要工作。
零陆的心里莫名其妙开始翻腾着悲伤的情绪。她的身体想哭,可是她不想哭。
她的耳边一直有个荡着回响的男声在重复低语着,“快出去,快出去,出去就好了,出去就不害怕了。快出去呀,打开门,走出去,慢慢地走出去,出去了就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