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若不是还想知道菘蓝的消息,早就把电话挂了。
气哼哼的吼着,“你这老小子等着,等我有了机会去M国揍你去。”
夏菘蓝怕外公太激动,在旁边已经轻声的呼唤喊了出来,“外公我就在老约翰外公身边。”
老约翰这会儿也不再逗外公了,把电话递给了夏菘蓝。
结果外公比刚才老约翰逗他的时候还激动,“菘蓝,哎呀……是菘蓝,张老师……快快快……是菘蓝的国际长途。”
外公一连串的菘蓝喊着,还不忘喊外婆来接电话。
夏菘蓝从听筒里能听到凳子被掀翻的声音,然后是外婆的声音,“真是菘蓝吗?快让我接电话。”
夏菘蓝这会儿也很激动,眼睛已经有些泛红。
听筒里很快就传来外婆的声音,“菘蓝是你吗?你好吗?吃的好吗?在那边住的还习惯吗?有人欺负你吗?”
外婆一连串的问题,让夏菘蓝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了。
只能说着,“外婆我很好,您放心,哪都好,吃的好,住的好,老约翰外公也很照顾我,老师和同学们也都好相处。
您放心吧,没有人能欺负我,您忘了我可是从小练功夫的。”
外公在那边骄傲的说道:“我就说不会有人敢欺负我们菘蓝吧!我们菘蓝长的多可爱。
再说了,一般人也打不过她呀。”
外婆嫌弃外公在旁边打岔,横了他一眼,“别说话,我听不见菘蓝的声音了。”
外公立马闭了嘴。
夏菘蓝听着外公和外婆的日常对话,无比的怀念当初在家时看着两人笑闹的场景。
外婆不放心的又问了许多问题,夏菘蓝都一一的回答,外婆这才放下心来。
又跟夏菘蓝说道:“可惜今天不知道你会打电话,要不然就让两个孩子来接电话了。
两个小家伙比之前都吃胖了一些,越发的古灵精怪。
恬雅都已经能够独立完成好几首曲子了,还在努力的练习,说是等你回来要给你表演。”
外公在旁边也夸着宁自清,“自清上周参加幼儿园珠心算比赛,得了第一名。
他们幼儿园老师还准备让他去参加区里边的幼儿珠心算大赛,这段时间正加紧练习呢。”
外婆也笑着说道:“可不是嘛,那孩子整天就像一个算卦的术士,小手在空中来回乱比划着,也不知道都比划些什么。”
夏菘蓝解释着,“他那儿是在默打算盘呢。”
话题一扯到孩子身上,就更多了,不知不觉就说了十几分钟,夏菘蓝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这可是国际长途,电话费很贵的。
刚要挂电话,老约翰却说道:“没事没事,你们继续继续,这点钱我还受得了。”
外公在那边听到了,也是说着,“别担心,你老约翰外公那可是个超级大资本家,逮着这个机会,你可得多薅薅资本主义的羊毛。”
老约翰虽然听不清,但也似是而非的听到了一两句,还听懂了其中的一个词——资本家。
老约翰笑着凑近话筒大声说道:“菘蓝,你就听你外公的,使劲薅我这个资本家羊毛。”
外公爽朗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老约翰在这边听到了,也跟着哈哈大笑。
等再挂断电话,已经又过去了十几分钟。
挂电话前,老约翰告诉外公,“以后每周周末都让夏菘蓝来医院实习,可以定时来我这儿和你们通电话。”
外公对于老约翰的这个安排举双手赞成。
夏菘蓝倒有些不好意思。
外公在电话那边安慰她,“放心吧!这点人情,外公还是还的起的。”
一个电话既确定了夏菘蓝以后每周末都能来医院实习,又确定了每周还能和家里通电话的好事,这让夏菘蓝感觉收获颇丰。
接下来,夏菘蓝的生活越发紧凑了,既要学习又要到医院实习,还要完成教授布置的各项任务。
整个人真的忙的就像陀螺似的,但却少了许多的思乡之苦。
让她最高兴的莫过于每周末能和家人通上电话了。
老约翰为了方便夏菘蓝打电话,还跟秘书特别交代,让她可以在任何时间去秘书室里打电话。
夏菘蓝为了每次更好的和家人联系上,都是早上七点早早的赶到秘书室。
这时候京市正好是晚上八点左右。
一家人都会聚在外公家和她通电话。
而每次周末晚上去外公家聚会,仿佛成了一大家人约定俗成的习惯。
宁京墨只要不出任务,到那一天必定会带着两个孩子早早的赶到外公家。
一到8点,大家都围坐在电话旁边,只要电话一响,都抢着去接电话。
后来这成了他们记忆里最深刻的一件事情,多少年之后,谈起来还是津津乐道。
自从明慧知道夏菘蓝在医院急诊室当实习医生,又去找了她两次。
每次都带着一身伤。
不同于第一次的不好意思,第二次就直接去护士那儿,报了夏菘蓝的名字。
根本没有经过夏菘蓝,就让医生帮她治疗。
接待她的护士,正是当初对华人很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