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天黑的早,夏菘蓝又去了一趟郭林泽家,这会儿天已经全黑了。
各家各户早都关门闭户,只有窗户透出来的光,显得6号院是那么温馨。
夏菘蓝借着灯光已经看清了,拽住她的人就是宁京墨。
气的她抬腿就去顶。
宁京墨闷笑着挡住夏菘蓝的腿,顺势用力站在她两腿间。
戏弄道:“下班了,不说回家,跑五号院干嘛去了?
是不是去找你那青梅竹马了?”
夏菘蓝倒是不害怕了,放松的靠着墙壁,笑眯眯的看着宁京墨?
听着他的问话,笑了出声。
声音清脆悦耳。
一下子就将宁京墨那酸溜溜的心给熨烫平了。
刚才的那股劲儿也全卸了。
手上的力道也放松了。
他刚松开手,夏菘蓝却起身上前揽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胳膊用力的拉着他的脖子向下拽,使两人越发的贴合。
这是夏菘蓝第一次这么大胆主动,滑腻的舌尖探了进去。
之前就算是在自己家的卧室里,夏菘蓝也像一只小猫似的,只有耐不住了,最后才会动手挠两下,轻轻的哼两声。
面对她的主动,宁京墨很是受用,很快就反客为主,将夏菘蓝拥进怀里,抵死的缠绵。
等一吻结束,夏菘蓝已经有些气喘吁吁。
眼尾泛着红,嘴唇却笑得很肆意,“我就喜欢你这醋劲。
昨天我们不过说了几句话,你就晚上就醋成那样了。
今天我不过去人家问一下张老师,是不是喝了一缸?”
宁京墨被揭穿也不气恼,抬手轻轻的捏着夏菘蓝的脸蛋。
眼神缱绻痴迷,“谁让我媳妇这么招人呢?好端端的又蹦出个青梅竹马。”
夏菘蓝仰着头、抱着手,朝外推了一下宁京墨。
娇嗔道:“怎么?只准你有青梅动不动的来我这儿蹦达一下,威胁恐吓利诱一番。
就不能我也有竹马,没事让他去敲打敲打你,嗯……”
宁京墨被夏菘蓝身上那莫名的娇憨劲儿给逗乐了,“呵呵……可以可以,绝对可以。
让你那竹马掂着个竹棍来敲我,照这敲……”
他抬手点着自己的脑门,“用力敲,我保证……”
他话没说完,夏菘蓝瞪着眼,“你保证什么?”
“我保证不还手,行了吧?
再说了,就他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我一个手指头都能把他打趴了,还用还手,哼!
还没咋地,就心疼上了。”
宁京墨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清是什么了?
夏菘蓝却摇摇头,“那不行,我的男人也不能让人随便敲。
他要敢敲你,我替你揍他。”
宁京墨原以为夏菘蓝是向着郭林泽,没想到会这么说。
尤其是那句我的男人,如同一把大手攥住了宁京墨的心。
让他甜甜的胀胀的。
低头又吻了上去。
等两人又闹了一会儿才回家,这会儿饭都已经做好端上桌子了,就等他们回来吃饭。
夏菘蓝一进门就钻进了洗漱间,用凉水好好的拍了一把红艳脸。
宁京墨倒是先逗了一下两个孩子。
孩子们现在完全和他熟了。
尤其是宁京墨喜欢逗他们玩,孩子们特别喜欢他,一见到他就伸手要抱。
外婆催促着,“赶快吃饭吧,再晚点饭都凉了。
这京墨说出去接你,结果一去不回头了,愣出去了半个多小时。”
宁京墨淡笑不语,默默的喝着饭。
夏菘蓝忙解释道,“我刚才去五号院看张老师了。
昨天碰见了林泽哥,说张老师腿骨折了,今天去看了一下。”
周桑宁担忧道:“严重吗?
明天抽时间,我和你爸爸也去探望一下。
张老师人很不错的,你上小学的时候很照顾你。
那会儿你可没少在人家吃饭。”
夏苏木笑着说道:“我记得那会儿菘蓝最喜欢和林泽玩了,只要往人家一去,就粘着林泽。”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外婆笑着说:“两个小家伙小时候过家家,菘蓝还非让人家林泽扮演新郎,她扮新娘。”
“外婆说什么呢,快吃饭吧。”夏菘蓝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断外婆的话,真怕他们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言论。
又偷瞄了一眼宁京墨。
宁京墨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看的夏菘蓝心惊胆战。
宁京墨本来就正醋着,刚才哄了半天才好点。
这会儿一家人又来这么一说,她还真不知道宁京墨那大醋缸子会酸成什么样?
果然等到了晚上,夏菘蓝喊了半夜京墨哥,差点没把嗓子喊哑了。
第二天,又羞又恼的踹了宁京墨两脚,心里才好点。
宁京墨倒像只偷了腥的猫,甚是开心。
早上一到卫生室。
马主任就宣布,“今天除了菘蓝留在卫生室,其他人都去一线。
厂里前段时间接了个外国订单,最近一直在赶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