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锤大汉边提起刀向少女脖颈硬去,龙承胥躲在大树后捡了一块石块,使了内力向铁锤大汉扔去,当啷一声击在铁锤大汉的大刀上,大刀被击成两截。
铁锤大汉大叫:“谁?”
铁叉大汉听到声音,也跑到铁锤大汉的面前,大叫:“谁?是英雄的就给我露个面!”
龙承胥扶了树站起来,彪形大汉看到龙承胥,又看着龙承胥破旧的沾满血痕的衣服,笑道:“你就是刚才大战的狼群的少年?”
龙承胥说:“是我,害怕了吧,害怕了就赶紧把那两个人给放了,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铁锤大汉对铁叉大汉低声说:“我刚才被狼群所伤,估计也没有什么力气了,不如我们一同上前,先杀了他再说,免得我们兄弟两个人的英名便毁于这小子之手了。”
铁叉大汉早就操了兵器冲了上来,舞得铁叉呼呼作响。铁锤大汉的铁锤力度也不差,砸石石碎,砸树树断。
正战时,听到一个声音喊着:“又是你们两个家伙!”
“桑加拉——”那少女喊着。
来者正是少女的丈夫桑加拉,铁锤大汉与铁叉大汉正与龙承胥战着厉害,想脱身都不得,看着自己的“美味”被人救走,不由得拼了命地与龙承胥撕杀起来,龙承胥不得使用心法及经书武功,只能拼了身体里的力气与两个大汉较量,一来二去的感觉到体力有所不支。
铁叉大汉使了全力将铁叉向龙承胥刺去,龙承胥用了掌力去接铁叉大汉的铁叉,猛然感到眼前一黑,便什么也看不到了,隐隐约约地看到铁叉大汉倒在了自己的身边,铁锤大汉也倒在了自己的身边。
龙承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他感觉到浑身上下阵阵酸痛。可能是与狼群大战后又跟彪形大汉激战数回合都很少用到功力而凭肉体的力量的原因吧。他坐起身,正要下床时,那少女便端了一碗药走了进来,忙说:“恩人,你醒了。”
龙承胥问:“是你们救了我?”
少女说:“是我丈夫救了我,那是我与母亲一同去草原上走走,没想到碰到了那两个无耻之徒,幸亏有恩人及时出现才让我躲过这么大难。”
龙承胥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理应之事,夫人不必救我。”
少女说:“可惜我那可怜的老母,却因当时受了惊吓,现在还卧病在床不得好转。”龙承胥走下床,喝了少女为他端进来的药,喝完后想去看看老夫人,那少女就带着龙承胥出了房间,到了一间房屋里,房屋的陈设并不多,几个桌子、板凳,最突出的地方,挂着一只牛的头骨。一看便知是猎户之家,老夫人的房间是在这个房间里面,用木板隔着的。
桑加拉出去打猎了还没有回来,少女照顾着老夫人和龙承胥。
龙承胥看了看老夫人,老夫人的呼吸已经变得很弱,眼神有点闪烁。少女说:“母亲还在沉睡中,但不知道何时才能好啊。”
龙承胥本想给老夫人输点真气再运用古阮尼心法救老夫人的性命,但他还是记得真帝的吩咐,不敢乱用心法,飞音给云里的白虎,白虎传音说老夫人阳寿已尽不日便归西,白虎也叫龙承胥不要逆天而行。龙承胥又看了一眼老夫人,对少女说:“或许再过些时日就会好起了。”
少女为老夫人盖了盖被子,跟着龙承胥走到了外屋。她给龙承胥倒了碗水,说:“恩人请喝点水吧。”
龙承胥接过水,喝了一口,说:“大姐也别一口一个恩人地叫,我也没有帮上你什么,不如你直呼我的名字吧,我叫龙承胥。”
少女大惊,说:“你果真姓敖吗?”
龙承胥觉得少女太过惊讶,问道:“大姐何出此言?”
那少女笑了笑,低了头说:“没什么的,我叫翠云。”
龙承胥又喝了一口水,说:“翠云大姐,我想到这房子附近走走,你看好吗?”
翠云说:“你随便走走吧,不过你伤势较重,还是不要走远的地。”龙承胥应了声,就出了房间到了山后寻了一片静寂之处,盘着腿默默地吟诵着古阮尼经书,慢慢地运了真气疗起伤了。几通疗养下来,龙承胥已经默默地诵背了一篇经书。
他站了起来想回到翠云的住处道个别,但想着现在过去给人家道别似乎有点不妥,干脆就在这里先住一两天吧。他坐在一块石头上,想了自己离开这个地方的去处,又想到了的白虎还给他送了些银两。
“那些银两到哪里去了呢?”他想着,这才想到原来白虎送给他们银两在跟狼群恶战时间已经丢失了,他想着想着,干脆就到与狼群大战的地方再去找找吧,说不那个地方很少有人去,说不定也能找到那些银两。
他心里边想边离开了翠云的住处,径直到了他先前与狼群大战的地方。找了很久还是没有一点点线索,还他装银两的布袋也没有找到,更别说其他的了。
正要离去时,听到有人在大声地叫骂,其中还有皮鞭抽人的声音。
只见远处一棵树上绑着一个布衣少年,少年的衣服也很破旧,皮鞭不断地抽着,每次皮鞭下去,便会粘着少年的鲜血。
抽打他的是一个黑衣的壮士,身旁正还有几个穿黑衣的壮士在看热闹,一个胖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