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不高，皮肤黝黑，五官不算出众，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年人，甚至于比一般的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人还显得老一些。
脸上和脖子上都有很多年依旧没有消散的疤痕，那是他的军功章，要伴随他一辈子直到埋进土里。
到这个位置上的，莫不是早年浴血奋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历经生死，什么大风浪都见过了，所以把什么都看透了也都看淡了。
对于眼下这场轰轰烈烈的革命他不做评价，就像是一个旁观者。
即便是有人把他拖进来，他也一样可以抽身继续看着。
他打量了两眼孟今章身边的菖蒲，招呼了一声：“菖蒲，坐！不用拘束！”
菖蒲道了一声谢，从善如流的坐下来，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上次的事情我都听他们说了，你很厉害，是个了不起的女同志。”
菖蒲道：“向主任过誉了，打击和制止一切反革命实力以及行为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做的。”
喊口号她还是会的，反正这样回答总归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