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儿。
唐婉抹干脸上的泪痕，苍白的笑了笑
“我没事，先走了。”她恍惚的走到车门口。
许溪沐拉住了她
“你这样子怎么开车？”
唐婉刚筑好的心理防线在一句平常的问候又崩溃了。
记忆回到她跟厉夜笙刚认识的时候
“我先回去了。”唐婉微微蜷缩着身子，她肚子疼。这该死的例假，偏要这时候作妖。
厉夜笙轻声应答，没有追上来。
在她刚打开车门的时候
“你这样子怎么开车？”厉夜笙伸出手去拦住了她。唐婉有些茫然地看着身后的男人。
“坐好。”厉夜笙将唐婉安置在后座，把刚买的暖手宝和热饮递给她，替她盖上毛毯。
唐婉没有说话，她透过镜子去看男人冷峻的面孔。道路拥挤车辆繁多，她却没有感到车子有一丝的急躁停顿。
那是厉夜笙第一次送她回家。
这样单纯美好的时光，好像已经很久远了。
唐婉颤抖着身躯，无助的蹲在地上抱膝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