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事论事?就事论事就是要苛扣边疆军粮?克扣将士们的军饷吗?”
“你胡说!我们可没这么说!战争本来就是已经平息!为何还要如此多的将士?你们不是打算拥兵自重吗?自然要慢慢的缩减士兵人数!”
“缩减士兵?你说的轻巧!那你给遣散费吗?他们为国拼杀到了你们这些世家子的嘴里就变成了拥兵自重了?那是不是所有的武将都要自裁以示清白?”
“你……无理取闹!”
“怎么说不过了?当年你们这些世家一个个的躲在我们这些人的背后,如果不是我们这些人出生入死,哪来你现在的安乐生活?”
“兵祸只是刚刚平定了五年,你们就开始打算着卸磨杀驴了?”
“怎么?你是要把四个边城的军队全部打散,到时候若是外敌来侵犯是你们这些世家子弟去征战吗?”
“满口胡言,我们何时有这种说法了!”
“你们不是说要降低粮草送给边关的将士们吗?这不是打算饿死将士们吗?”
“那也只是一个提议,再说朝廷不是正在商量此事吗?这是妄议朝政?”
“妄议朝政?不是你们先说的吗?”
“这也不是你打上肖袁的理由!”
“要不是他说要把边疆的大军的所有的粮草都可车扣下来,让他们自己想办法,我会打他们吗?真是歹毒!真是给你们文人丢脸!都说君子远庖厨是怜惜被杀的动物,而他一句话就要死上千将士!其心可诛!!!”
周围的百姓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若是边关的将士们所有的粮草都被世家们扣下,那到时候边关的将士该如何生存?
顿时群情激愤,毕竟当年的兵祸历历在目,到现在还有一些百姓家的儿孙都没有回来,还在边疆守卫着兴元朝。
如今却要对边关的战士如此的冷漠,众人听到后都忍不住的往他们身上扔石头
看向他们一行人的目光渐渐的都变得仇视起来!
肖袁一行人见众人的反应,立刻吓得浑身发抖,架起肖袁就灰溜溜的跑了。
王仁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重重呸了一声。
“什么东西!当年战祸的时候这些世家,就躲在身后不敢出声。现在新朝建立就开始出来充大头了!”
众人见肖袁他们已经离开了,也慢慢的散开了,但还是议论着刚才的闹剧。
张浅夏看着肖袁一行人离去的背影,问旁边的冥一说道
“现在的世家和新贵有很大的冲突吗?”
“回公子的话,到现在他们还是在那里争权。毕竟,世家大族根深蒂固。现在选拔上来的人才大部分还是世家大族,新贵们被逼得都没有立足之地。”
“陛下曾经想过要让他们联姻,但是世家们却拒绝了。”
“原来如此。”
张浅夏迈步进了刚才王仁他们进去的茶楼,找了个靠近他们包间相近的包间坐了下来。
张浅夏刚坐下就听到隔壁雅间王仁那一群人的说话声。
“王大哥!也就是你有底气能一脚踹飞那个混蛋!每次都仗着嘴皮子气死人!”
“我们这几个人经常被他们的言论气得发抖,又不敢上前跟他们理论!”
“可不是!家里的长辈都说他们是世家贵族要让着他们,不要让陛下难做!”
“那些世家子经常说自己是世家贵族觉得自己高于他人,如今也算是让他们长长记性了!”
不是说我们礼义廉耻皆不知道,我看他们就是躲在我们身后的臭虫!
话不能这么说,
王仁安抚道
“虽然,他们是世家大族,但当年总归没有跟着陛下征战沙场,但是世家就是世家。毕竟他们的底蕴就在那里。他们现在手里掌握的东西,正是陛下现在需要的,所以确实要对他们小心。”
众人听到后齐齐的叹了口气,说道
“我们这些新贵在别人眼里算个什么?”
“话也不能这么说,他们这些世家大族盘根错节,陛下必定不会重用。你们就看陛下明年要开的恩科,陛下想扶持新人。到时候就会分摊一些世家手里的权利。”
“可是,也不能一下子让所有的人都替代世家。”
“所以,我们才要慢慢得来,兴元朝才刚刚建立五年,百姓们休养生息,生活刚刚好起来。这些都是好事。”
“再说,今天我打了他,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毕竟他说的那些话,他们私底下说说也就罢了,若真是拿到场面上来说!也够他喝一壶的!甚至到时候如果我们的长辈对他们的长辈参一本,也得吃挂落!最少也是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
张浅夏在旁边听到隔壁的对话,忍不住的弯了弯嘴角,之前她还以为这群人只是一群冲动的孩子,没想到他的想法都非常的通透。
张浅夏笑了笑就离开了茶楼,头疼的该是别人喽!
二人出了茶楼之后,张浅夏就开始四处转了起来,盛京里的酒楼瓦舍都已经齐全,中央街上的铺面更是贵的离谱,二人无奈之下就开始往外围走,二人走过汴京河时,发现河的两岸虽然店铺林立。
但是汴京河的下游出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