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姜栖悦才气喘吁吁将姜峰推开。
两人脸上都带了红潮,被姜峰一撩拨姜栖悦才发现自己体内居然还有余毒。
不然,不可能被姜峰抱着亲了会,身体就起了反应。
忍着身体陌生情潮,姜栖悦退出姜峰怀抱,对上他满是欲火的黑眸,磕磕绊绊道:
“这么晚,你怎么还没休息?”
她这话相当于白问,因为她话刚落,身体早有反应的姜峰已经压了下来。
整个院子就姜栖悦一个主子,绿柳跟红杏住在另外院落。
姜峰跟姜栖悦此刻就算将屋内床榻摇塌,府中都没人会知晓。
姜峰紧紧抱着姜栖悦,滚烫的唇含住她敏感耳垂轻咬下去,察觉到怀中少女轻微颤抖,才不舍松开她,低低说了句什么。
姜栖悦小脸一烫,却也知他说的不假。
感受到姜峰身体的反应,姜栖悦望了眼紧闭的房门,咬住唇低声道:
“你去将烛火灭了。”
这次姜峰没有拒绝,松开她起身,几步走到烛台前吹灭烛火。
房间瞬间漆黑,皎洁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户,浅浅洒进屋内。
急不可耐的衣料摩擦声,令姜栖悦红着脸捏紧了锦被。
昨晚一切,姜栖悦在烈性C药驱使下记不太清。
可这会儿,听着床榻旁衣料落地的声音,昨晚被她刻意遗忘的一幕幕转瞬涌进脑海。
“最后一次,今晚后,你再也不能碰我。”
黑暗中,望着男人高大的轮廓,姜栖悦咬着唇警告。
姜峰黑眸中光影泯灭,到底答应了她:
“好。
在成婚前,我绝不再欺负你。”
嘴角勾起笑,姜峰没将姜栖悦拒绝放在心上。
他马上就会着手筹谋赐婚的事。
只要圣旨一下来,他跟悦儿成亲就是板上钉钉。
届时,无论他跟悦儿如何,都不会有人敢说闲话。
第一次,姜峰跟姜栖悦在姜府同榻而眠。
姜峰担心姜栖悦身体未恢复,上床第一件事,就是探问她伤处如何。
得到肯定答复,他才放心开始。
期间,姜峰一直很小心,只要姜栖悦一旦不适,他就立刻停下。
今晚,姜栖悦体验到跟昨夜不同的欢愉。
到最后,说不清痛快还是痛苦的强烈感觉,逼得她骄哼着哭了出来。
事后,姜峰怜惜地抱她去清洗身体上药。
换上干净被褥,安排好一切,才离开院子。
离开前,姜峰警告了番守门下人,吓得他两股颤颤,语不成声。
都是些签了死契的下人,姜峰没放在心上,敲打过后,就回院子安排事务。
次日,姜峰离府很早,晨曦未明他就驾马出府。
昨晚被姜峰折腾一次,姜栖悦睡得一直很沉。
期间,绿柳跟红杏到门口瞧了瞧,见她睡得极沉,十分有默契的没有打扰她。
时辰昏沉的流逝。
姜栖悦再睁眼,望着屋中明亮的日光,颇有些恍神。
“绿柳。”
拥着被子开口喊了声,姜栖悦低头望了眼身上红痕,在绿柳进门前,先将里衣穿上,免得她察觉端倪。
绿柳应声推门,见姜栖悦醒了,立马过来服侍。
“小姐可是饿了?
奴婢已让红杏去厨房吩咐,立马就让他们将午膳送来。”
“午膳?已经午时了?”
姜栖悦声音带着沙哑,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跟姜峰胡闹时受了凉。
“嗯,午时刚过。
小姐这一觉睡得沉,奴婢跟红杏就没贸然喊您。”
府中无事,姜栖悦又刚遭巨变,绿柳心疼自家小姐,随她想睡就睡。
姜栖悦嗯了声,起身穿完衣裙,肚子咕噜叫唤一声,她才觉得真的饿了。
红杏将午膳送进房中,姜栖悦刚洗漱完。
坐到桌边,望着桌上清淡却富含营养的饭菜,姜栖悦朝绿柳挑眉,目露询问。
绿柳当即解释:
“这些菜色都是公子出府前吩咐的,说小姐您这几日不能吃辛辣之物。
您就忍忍。”
绿柳是过来人,知道女子破身前几日身体不适,姜峰这吩咐正合她心意。
姜栖悦目光落在补汤里补血的药材上,沉默不语。
好吧。
几日不吃辣也没什么,为了自己忍一忍。
午膳姜栖悦用得不多,这些清淡的饭菜,实在不合她胃口。
在绿柳劝说下,勉强喝完一碗补汤后,姜栖悦拧着漂亮的眉,连连摆手。
“不喝了,这汤加了这些补血药材味道怪怪的。”
放下碗,姜栖悦用茶漱了口,对绿柳道:
“将各个田庄上月账薄送到书房去,我今日在府中看账。”
绿柳犹豫了:
“小姐,您身子不舒服,还是休息两日。
那些账簿不急,您过几日再看也是一样的。”
姜栖悦摇头拒绝:
“又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休息。”
屯粮十分重要,她既然已经选择跟姜峰共同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