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姜大石往柴房过来,姜栖悦害怕他来找姜峰撒气,快跑回来,将匕首塞进姜峰手中。
“哥,你拿着。要他等会敢伤你,你就用匕首自保。”
紧挨姜峰坐下,姜栖悦凑到他耳畔,飞快交待。
女孩儿温热吐息吹在耳后,姜峰心跳漏了一拍,抓着匕首藏进袖中,捡起地上绳子,在两人手上缠绕几圈。
乍眼一看,还以为两人都被捆着,没有挣脱绳索。
姜大石捏着钥匙悄悄靠近柴房,脸上掩不住的兴奋。
刚才他另有主意,告诉陈花半夜去卖这两崽子更掩人耳目,等深夜再去城中也不迟。
陈花半点没怀疑,吃了饭收拾完就回房睡觉。
等她睡熟后,他就把钥匙偷了出来。
这一年,姜栖悦长得越来越漂亮,脖颈、手腕裸露的皮肤比剥了壳的鸡蛋都嫩滑,他看在眼里,痒在心里,早就想对她下手。
要不是这丫头机敏,平日看见他就躲,他一早就得手了,还用等到现在。
反正现在陈花都打算将姜栖悦卖去青楼。
与其,让她做千人压万人骑的婊子,便宜别的男人,还不如让自己先尝尝鲜。
看看这花骨朵一样的小东西,跟瓦舍那些风骚女人,谁味道更好。
舔着嘴唇,姜大石兴奋地手直抖。
插钥匙孔时,两三次都没对准。
门外传来钥匙落地的哗啦声,姜栖悦抓着姜峰衣袖,满脸警惕。
姜峰则握紧手中匕首,眼中杀气逐渐攀升。
嘎吱一声,破旧的柴房木门被人推开,屋外泛着桃花香空气迅速窜入屋内,让姜栖悦莫名觉得不适。
屋外月光明亮,屋内昏暗无光。
这间柴房是姜家采光最差的屋子,哪怕是天穹上高挂的明月,也无法将月华送入屋中半分。
姜大石踏进屋内,看着灰暗中模糊的轮廓,搓着手淫笑起来。
“悦丫头,没吃晚饭,现在饿了吧?
来,到爹这里来,爹带你去厨房吃东西。”
姜栖悦抿着唇顿觉不好,她没想到,姜大石这个人渣,此刻不是来找姜峰晦气,而是想……
真是个精虫上脑的畜生!
姜栖悦气得眼都红了,紧抓着姜峰胳膊,冷声开骂: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你给我滚出去。”
姜栖悦声音天生娇软,就算寒声骂人,也带着撒娇的味道。
姜大石听在耳中,浑身都沸腾起来,忍不住朝姜栖悦方向快走几步。
“悦丫头,要卖你的是陈花,又不是爹,你跟爹撒什么气。
你放心,就算你被卖进青楼,爹也会经常来看你。”
至于是在哪里看,就看他钱包鼓不鼓了。
有可能是后院,有可能是床上。
反正无论怎样,他都能得好处。
姜大石脸上淫笑毫不掩饰,说话轻浮至极。
“滚!”
姜大石虚伪得令人作呕,看着他色眯眯的脸,姜栖悦恨不得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抓着姜峰胳膊的手指,逐渐泛白。
姜峰脸色铁青,攥着匕首的手青筋迸现,体内奔涌的血流让他浑身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滚什么滚,悦丫头,爹这就来陪你。”
嘿嘿笑了两声,姜大石再也忍不住朝姜栖悦扑了过去。
“啊!你滚开!”
被姜大石抓到胳膊那一刻,姜栖悦尖叫一声,飞快往后避让,却没能成功,被他一把擒住胳膊拉倒在地。
姜大石被她尖叫声刺激得血脉膨胀,抓住姜栖悦直接拖到地上,完全忘记姜峰还在角落看着自己。
脏污大掌按住姜栖悦胳膊,姜大石急不可耐压上去,臭烘烘大嘴不住在她脖颈处流连。
姜大石已丧失理智,当着姜峰的面,红着眼开始撕扯姜栖悦衣衫。
男女身形力气巨大悬殊,逼得姜栖悦眼泪一下飚了出来,用尽全力挣扎。
又踢又咬,恨不得将身上这个禽兽一刀捅死。
撕拉一声,姜栖悦肩膀处的衣衫被人剥开,如玉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瞬间冒起一串惊惧的鸡皮疙瘩。
似花似木的香气,霎时盈满破屋,姜大石绿豆眼爆亮,龇着大黄牙,埋头就想啃上去。
黑暗中,寒芒一闪,刚低下头的姜大石喉头一痛,鲜血顷刻喷涌。
气管被刀锋割开,姜大石眼珠子裂出眼眶,发出破烂风箱似的嗬嗬声。
握着飙血的脖子,他僵着脖子回头,难以置信看向姜峰。
看清他手中带血匕首后,啊啊两声,整张脸狰狞扭曲扑过去抓他。
气管断裂,鲜血狂飙,姜大石扑倒在姜峰脚前,回光返照般死死拉住姜峰脚踝,脸上青紫狰狞得像投入地狱的恶鬼。
他张张嘴想咒骂,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感受着身体生机一点点流逝,姜大石血手用力往前扑腾几下,不过四五个呼吸,瞳孔全散,满脸青紫不甘。
脑袋轰一声砸到地上,溅起满室尘土。
姜大石死也没想到,刚刚还浑身燥热的自己,转眼就进了黄泉。
温热的血扑上面颊,姜栖悦躺在地上剧烈喘息,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