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一个母亲,她哪里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去动刀呢?
温旎摇摇头,“我不进手术室。我……叶南洲,我真的很害怕……”
“我知道。我理解,可是温旎,我们的星月已经够惨了,那万分之一的小概率事件不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而且,相信父亲的技术好吗?”
“是啊温旎,还有我,我会成为法老的助理。”夜无忧看到他们抱在一起,虽然让他很难受,不过,他在意的却是温旎。
他会为星月的手术保驾护航。
温旎的眼眶顿时一热。
从中毒到现在,夜无忧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
她很感动。
她松开叶南洲,“我想和夜无忧说会话。”
“那我去找星月。”
叶南洲温柔地抚摸着温旎的脑袋,本来,夜无忧没出现,他想要亲吻温旎,但夜无忧在这儿,他也知道夜无忧的心思。
他和温旎未来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做各种亲密无间的事。
但温旎和夜无忧,他们只是说几句话。
他要是当着夜无忧的面亲吻温旎,那不就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吗?
夜无忧是他们的朋友,对朋友,不该如此过分。
叶南洲走后,温旎给了夜无忧一道示意的眼神。
夜无忧立即跟在温旎的身边,和温旎并肩而行。
温旎片刻的沉默后,低声道:“夜无忧,谢谢你这么长时间一直陪着我。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我明白你的心思。有些话,我知道我不该开口,当然我也没有半点自恋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的。你未来的人生路还很长,连红绸都有自己的归宿,你不可能孤独终老吧?”
夜无忧没想到,温旎拉着他,竟然是为了劝说他。
他的想法是:如果余下一生不能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