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叶南洲低哑的嗓音问:“你不会后悔吗?”
他征求温旎的意见。
不想她是一时冲动。
“不后悔。”温旎看着他:“和你结婚这么久,至少做一次真正的夫妻吧。”
她对他没有太多要求。
毕竟爱过,又怎么能甘心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虽然他们有过孩子。
可温旎还是觉得有太多遗憾,他们不应该就这样收场。
“好。”
叶南洲俯身而下,亲吻温旎的嘴唇。
他的动作轻柔,是把温旎当做上天赐给他最好的礼物。
温旎享受着他的轻抚,每寸他所到之处都是如此的美妙,身体麻酥酥的,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现实与梦境。
她感觉身体像水一般的柔软。
偶尔一次是电流一样的冲击,让她忍不住发出声音。
叶南洲喘息着,额头的汗水滴落下来,他已经在克制,以免弄伤他。
可他体内的血液似乎燃烧起来,一股热的冲到了头顶。
他满眼猩红,渐渐失去理智,抓住温旎的手臂,明明没有用力,却在她手上留下红印。
也在她身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温旎闷哼,不敢溢出声音来,痛并快乐着。
一夜。
注定是无眠的夜晚。
火热的碰撞。
似火。
也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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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绵绵的。
温旎逐渐清醒时,只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轻飘飘,软绵绵,还带着一阵疼痛。
她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帐篷。
不是她住的地方。
昨夜不是梦。
昨晚她也是鼓足了勇气,如今那股头热的劲过去,心底还是会有一点不好意思。
但她并不后悔。
也有点不敢面对叶南洲。
出乎意料的是,叶南洲已经起了。
旁边余温散去,应该早就起床了。
看向外面的天气,已经很晚了,他们基本上五点起床,叶南洲也一样,自然与她比不得。
一夜的疯狂。
温旎依稀记得昨夜的迷情与疯狂。
太过用力,以至于她非常疲倦。
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现在日晒三更。
她连忙坐起来,腰与大腿都传来疼痛,身体还夹杂少许疲惫。
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运动做少了,这样一下就让你她疲惫不堪。
掀开被子,她准备穿上衣服。
看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她觉得可能是叶南洲太过粗鲁了。
连手腕都是红的。
他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上一次,他也不是这样。
没空多想,温旎赶紧把衣服穿起来准备出去。
她有想,这个点大家都起床了。
要是大家看到她从叶南洲的帐篷里出来作何感想。
她露出个头,发现四周无人。
这也给了她出来的机会。
不过,她看到龙庆他们在劈柴。
大家都在。
只是不见叶南洲。
不由让她有点疑惑。
“温小姐!”
看到她,他们都统一喊。
温旎询问:“你们叶队呢?怎么没看到他。”
龙庆擦着汗,回答她:“叶队吩咐我们劈柴,没和我们在一起,要是回来了,我通知你。”
“那倒不用了。”
龙庆客气地问:“昨晚睡得好吗?”
他们并不知道温旎从叶南洲帐篷里出来。
一大早上,他们就被叫走了。
也给了温旎离开的空间。
他的话不由让温旎想起昨晚的总总,脸热了起来,她还是淡定地回答:“睡得挺好的,你们继续吧。”
“好嘞。”龙庆也察觉不到异常。
虽说昨晚不是梦,见不到叶南洲,温旎也有一种很梦幻的感觉。
他不与他们在一起,更让她感到疑惑。
不过,她也没有深究。
要是叶南洲回来了,肯定会给她通知。
她去找阿婶她们,可以帮他们一起晒药草。
刚过去,就听到阿琳兴奋地喊:“温旎,你怎么才出来,昨晚是不是睡太晚了,白墨老师回来了!”
提到白墨,阿琳还是很兴奋,想要去看看:“他们都去了,想要看看白墨老师带什么奇异珍宝回来,赶紧,我们也赶紧去。”
听到白墨回来的消息,温旎心里其实是轻松的。
至少他安全。
在他离开之后,同盟军已经入侵,她还怕他发生什么事呢。
温旎跟在阿琳身后,便问:“白墨每次来都会给你们带东西吗?”
“对啊!”阿琳笑着说:“白墨老师很大方,又好看,对我们又好,我们村里所有姑娘都喜欢他,要是白墨老师不娶妻,等我到了合适的年龄都想嫁给他,但我知道,白墨老师可看不上我,也不耽误我喜欢他!”
温旎陷入沉思,说了一句:“那他挺有钱的。”
来这地教书先生。
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