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太医院请擅长男科的太医去府里走一趟。”这是终于想通了,要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不能生了。
吴礼脸色略微有点异色,小声建议,“娘娘,要不奴才去安排一下?”说着又扯了一下大福的袖子,这样的大事,怎么能这样大大咧咧的过去,这样的话,以后京城里不都要笑话两位爷了。
这样的私事当然是悄悄地进行,就像之前给两位福晋看诊的时候一样。
大福一顿,看看吴礼又看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的于穗岁,“娘娘,要不听吴礼的建议,安排一下再叫太医去。”老福晋那里也没有说,这还是要周全的好。
老福晋虽然曾孙都有了,可这两位爷那是一个也没有生。
于穗岁翻了一页,“你们看着安排就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两个不生孩子的话说不定还给爱新觉罗氏省心了,现在明珠那个样子,他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
大福跟吴礼对视一眼,俩人都想好了,还是先准备一下,找个理由再将太医叫去纳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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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主也在这一年嫁去蒙古,郭贵人哭得眼睛都快瞎了。
“皇后不是说看重我恪靖,为什么不留在身边孝顺。”郭贵人捶着引枕,皇后为什么不留她女儿在京城。
宫女一见这个样子,赶忙劝说,“小主,这话可不能乱说,公主嫁到蒙古去这是皇上的旨意,小主可不能有埋怨。”这是能说的?皇上下旨,皇后娘娘也是照做罢了。
皇后娘娘又没有自己的亲生孩子,这宫里的皇子公主,说是都归皇后娘娘管,可这实际上皇后娘娘从来没有插手过。
郭贵人的眼泪还在脸上挂着,被这宫女一劝,连忙改口,“都是我糊涂了,你可别出去胡咧咧。”如今是半点不好的话都不能当着人的面说出来,皇后这五年一换的宫女,这些人可不是忠于她们这些嫔妃。
宫女成为主子的还是少,大多数都是盼着到了十八岁就出宫嫁人的。
宫女点头,她也不敢出去说这个,要是说了,受到牵连的还不是她自己,她如今都十七岁了,等到明年的二月她就能出宫回家了,没必要这个时候再出什么岔子。
宜妃跟郭贵人是一个宫,这有什么风吹草动那都是逃不掉的,她发出一声不解,“当年家里是瞧上了她什么。”当年她明明在宫里形势大好,可家里着急忙慌的将姐姐送了进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过她也是在心里想想,从来没有问过,当年东巡的时候,住在家里,她也没有问过她的额娘。
如今,她们也有多年没有见过面了,她也知道家里送来的信,说她铁石心肠,没有半点念及养育之恩。
若不是养了她,这郭络罗家里能有如今的辉煌,那成嫔家里比他们厉害多了,可这前途,哪有他们的好。
这些事情注定是要带进棺材的,宜妃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注意点,别叫郭贵人的话出了翊坤宫。”真是讨厌,在后宫她们竟然是被看作一体的,连着皇上都将她们看作一家的。
四公主远嫁,离开前过来特意跟于穗岁道谢,她想了想还是叫内务府多给了一点东西。
她走了之后,这老师,被敏嫔章佳氏求给了她的两个公主,包括这武师傅都是在内的。
“你们要记得去给皇后请安。”章佳氏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这是难得的机会,这样的老师,除了四公主再也没有过了。
那边郭贵人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又是在自己的心里咒骂了一顿,原以为恪靖是特殊的,结果这立刻又给了这两个公主。
佟贵妃心里也有些着急,她这些年也是求了康熙给自己的女儿请了不少的老师,可这为着将自己的女儿留在京城,她是从自己的女儿小时候就开始给安排一个病秧子的形象,如今想要给自己的女儿找个武师傅,也不太恰当。
没两天,这德嫔就来了,说是想要跟她投诚,她呸了一声,打量谁不知道,这不就是看着五公主要到年纪了,她家里又有适龄的人,这就是想要抢占她女儿的机会。
“春书,你叫人去给德嫔找点事做。”不要想着来惦记不该惦记的事,这样不好。
春书一愣,她在佟贵妃之类都四年了,再有一年多就要出宫回家里,这样做肯定回影响的,“娘娘,要不您去跟皇后娘娘说一声?”
就别搞这个了,这样大家都不好。
佟贵妃转头睨了一眼春书,“我是叫你去告状,不是叫你去惹事生非。”现在还搞事,这不是带累她的女儿吗?她可是想要她的女儿留在京城的。
春书松了一口气,夸张的拍拍自己的胸口,“是奴婢想多了。娘娘英明。”不是去做那些事就好,这后宫的和谐稳定有利于她们这些宫女按时出宫。
还不到下午,于穗岁这里就收到了佟贵妃的告状以及请求,这样的事情当然是要交给康熙自己管。
于是于穗岁又叫吴礼去跟梁九功说,叫梁九功代为转达。
梁九功心里:娘娘,咱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怎么叫他做这样的事情。
这佟贵妃告状那重点是告状吗,那不是重点在于佟贵妃的请求。
硬着头皮还是将这个意思转达了下去,康熙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