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于穗岁答的也极为干脆,这陈姑姑背后搞了这么久的事情,她管太子知道不知道,着借了太子的势,她下太子的面子就只能怪太子殿下御下不严。
康熙哼了两声,低声道:“你能不高兴,这太子都要让你。”皇后就是脾气犯了,保成也是没有轻重,不知道如何御下,这才惹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的喜好,这后宫有多少的包衣出身的宫女,他原先还以为是缘分,这下看着这些包衣出身的嫔妃,他心里就有怀疑,还会琢磨,这些人里有多少是虚情假意。
于穗岁扶着额头,戳康熙的痛脚:“皇上,你还是去好好看看你的嫔妃们,她们可都是陈姑姑精挑细选,仔细教养了出来的。”也不知道康熙心里怎么想的,这儿子身边的姑姑,插手了康熙这个皇阿玛的后宫。
这可是大忌啊!
康熙翻了个白眼,将于穗岁的手扯过来,啪啪的打了她手心几下,还不解气,又使劲捏了一下。
“就你有气,牙尖嘴利的,若不是我心胸开阔,你做这样的事,我也是要罚你的。”浩浩荡荡的去,这样的人多势众,宫里不知道要流出什么样的流言来,京城里不知道会传出多么难听的话,这段时间里皇家肯定是个笑话。
心胸开阔?于穗岁觉得康熙心跟针眼一样大不说,还八卦,着满京城的宗室跟大臣,谁家的八卦他不知道,人家大臣跟老婆吵架了,他还能找人听后续。
这事皇后办的也没有错,就是没顾及到太子的面子,不过他心里也觉得该叫太子长个记性。
“日后你将宫里的事全部拢起来,我给你再换一批姑姑管事。”康熙想着这些事,他还是决定将之前的那一批管事的姑姑都给换了,若不是她们懈怠,这些事情也不会闹这么大。
于穗岁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想要偷懒是不可能了,这些人都不是什么消停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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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妃回去后,翻到最后一条,每日卯时请安。
???
这,谁卯时能起来啊,皇后原来都是五日一请安,还都是巳时,这么早,谁能起来,以为是皇上吗?
“娘娘怎么了?”巧英见宜妃脸上的表情难看,急着问道,难不成皇后娘娘的规定上有什么新的不好的规定?
宜妃瘫在榻上,悠悠地说了句,“以后咱们寅时就得起来了。”皇后娘娘肯定是起不来的,不过她们这些人是一定要到的,上边可是写了,但凡是要请病假不去,皇后会让太医过去会诊。
皇后娘娘开始折腾人了,她又不是在乎这些名声的人,以后她们的日子肉眼可见的要难过了起来。
昭贵妃见着这个规定,气的砸了两个茶杯,这些个贱人,连累她以后要早起,想着那惹事的王氏跟卫氏,还有那煽风点火添油加醋的德嫔惠妃,她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知不知道,她也是皇后上位后才没有早起这样的习惯,这都多少年了,她要早起,比之前元后还在的时候起得还要早!
大家都无奈,不得不早起,第二天,别说晨光熹微,她们这些人都是打着灯笼过来,一个个哈欠连天的,都眯着眼睛由着宫人扶着往前走。
作为受伤的王庶妃,她也是一早就被薅了起来送回了宫里。
惠妃她们以为自己禁足就能免,不,于穗岁不是这样的善人,她们这几个人,都是要求卯时准时穿戴整齐对着于穗岁的画像请安。
康熙知道的时候,嘴巴笑得合不拢嘴,这皇后啊,她还是那样小气,又好玩。
“去,叫画师给你皇后再画几幅,免得她不够用。”康熙笑着吩咐梁九功,昨日的事情,他在皇后那里说了几句就算是过去了。
梁九功领了差事,心里也是称奇,皇上再大的气也不会对着皇后发,皇后娘娘在皇上心里也不不知是个什么形象,只是他的确是觉得皇上对皇后娘娘有几分特殊。
惠妃坐在下首,看着自己正殿的主位上摆着于穗岁的画像,她想要骂人。
皇后娘娘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卯时请安,她要全妆,这寅时起床,她眯着眼睛收拾妥当后,跟着画像请安后,还必须要坐够一盏茶的时间。
头在往下掉,眼睛一直睁不开,惠妃难受,又不敢开口骂人。
那些个要去给于穗岁请安的嫔妃,没有一个心里不骂人的,她们在正殿里坐着,等啊等,喝了一轮茶以后,又吃了一轮的点心,皇后还没有出来。
又等啊等的,日头出了东方,天光大亮,皇后才姗姗来迟的出来。
请安后又叫她们在这里坐了半个时辰,不说话,就叫她们静坐,在这鸦雀无声的殿里坐着,想睡觉都不敢闭上眼睛,越坐心里的火越大,又不敢在这里发,大家回去的时候都是又困又气。
忍不住咒骂了几声那几个惹祸的人后,闭着眼睛睡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要到下午了。
一段时间,宫里的嫔妃作息是全部混乱了,你不知道皇后会叫你坐多久,下午的时候,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翻你的牌子,你必须在下午时刻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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