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死敌。
而敢于威胁他的虚影自然是后者，本着迟则生变的原则，同时防止这狗东西狗急跳墙，乔洋让他享受了一把高端待遇，开启一击必杀把潜在的威胁抹杀在萌芽中。
要知道，这可是连半神级的魂蛆虫母都没享受到的东西，他应该懂得知足。
在虚影死后，数个巴掌大小的次元袋落砸落在地，海风吹过，袋口细绳激颤，最终恢复平静。
以防万一，乔洋拿出了万华镜，激活奇物能力，笼罩初生之岛还大了一倍的反转空间覆盖了现实世界。
在规则反转后，他没有发现新的藏匿者，看来除了虚影外再无其他存在，不过在这样的状态下，一些模糊的世界法则竟是显化了出来。
“倒是可以借此触摸传奇领域，意外收获。”
此前乔洋只是简单的试验了一下，并没有如此彻底的进行规则反转，没想到在这样的状态下可以直接观测到世界法则，这对于部分临门一脚的四阶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收回万华镜，反转空间消失无踪。
瞥了一眼提示信息，这家伙的种族倒是挺有意思。
“提示：你击杀了【虚空之灵行商】，正在抽取目标灵魂能量……”
“你获得了3750点杀戮经验！”
从获取的杀戮经验可见，这位极其少见的虚灵族行商是真的不强，估计只有三阶左右。
不得不佩服，这么点实力就敢和一位不知深浅的存在跳脚，他能活到现在纯属侥幸。
虚灵族全称便是虚空之灵，只不过为了称呼方便，基本上都是这么叫的。
不过被乔洋抹杀的虚影却相当反常，从未听说过这一族能以这般形态行走在物质位面。
但世界这么大，总有一些独特的家伙，没准他是基因突变了呢，当不了刺客，所以过来行商，这似乎也是个合理的解释。
反正虚影已经死了，最后一位目击证人死亡，商人联盟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的麻烦。
此时地上躺着的诸多商人已经从自由人的身份转变为黑烛船队的俘虏，而作为船队主人的乔洋，也可以根据船员面板做出一些特别的操作。
打开词条面板，选中德尔，设定参数，随着叮的一声，它的忠诚度从负值瞬间变成了死忠。
在真实的世界中，数值的变化不再冰冷，由此产生的影响是真实存在的，若是德尔此刻醒来，那它对乔洋的态度与其他船员不会有任何区别。
这是他解锁外挂后从未使用过的词条，事实上，这项词条既没有冷却时间，也没有特殊限制，而且在他第一天来到初生之海的时候就能用，他只是不想开这个口子，更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然而时至今日，很多事迫在眉睫，或远或近的危机层出不穷，有些必要的手段不再是备选。
如今的他可以屠杀成千上万人而色不变，更何况只是改变个体的意志呢，为了一些目的，眼下不过是小小的牺牲而已，又不是对自己人动手。
时势造英雄，但英雄，往往不是什么好人。
他变了，这一点乔洋自己很清楚。
和当初的那个还算天真的他相比，现在的他完全符合一个标准恶人的形象，甚至用恶人来称呼他都算得上褒奖。
修改忠诚没花费多少时间，很快，随着一阵金白色的的光芒覆盖，商人们的意识开始苏醒。
与此同时，一直沉默不言的马奎斯突然单膝跪地，开口道：
“这是我的失职，请您责罚。”
“起来吧，和你没关系，真有错还等你开口？”
乔洋看都懒得看，对于自己手下第一位传奇船员，也是第一位死忠，他的宽容度相当高。
更何况虚灵族本身的天赋能力就是如此，若非虚影不知死活的主动现身，恐怕后患无穷。
尽管嘴上不在乎商人联盟，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庞然大物。
纵观无尽海域，哪怕是最偏僻的角落都能看到他们的影子，由此可见商人联盟恐怖的影响力。
五分钟后，商人们彻底清醒了过来，在看到乔洋的第一眼，他们无不献上了最崇高的礼仪，齐声高呼道：
“卑微的下仆见过永恒不朽的主人！”
他们的目光跟随着乔洋的呼吸闪动，比起死忠的船员们还要更加狂热，甚至达到了病态的程度。
“起来吧，你们的货物价值多少，不够找我补，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以后每间隔半个月回来一次，我会向你们下达新的命令。”
“另外把你们掌握的情报整理好交给我，我会给你们一笔额外的资金，为我收集你们不知道的情报，还有船队晋升令，不知跟脚的物品，奇物，传奇之上的装备，只要是你们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全都不要放过。”
乔洋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相比于正式船员们，态度截然不同，在他的眼中，这些商人只是好用的工具，仅此而已。
“遵命，吾主！”
被修改忠诚度的商人完全没有属于自己的思想，只会执行命令，相比于完整的个体，他们更像机器，但也正是因此，乔洋使用起来完全没有负担，效率上也更高。
当然，缺点也是有的，从他们身上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