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安，淡淡出声，“是吗……那你愿意付出怎样的代价？”
“任何我付得起的代价！”张景安说。
“不。代价很可能是你付不起的。”楚明新说：“就比如，你不想死人，却要看到尸山血海，想保护家人，家人却会因为你而全族死光。”
张景安沉默了。
“现在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楚明新说：“我们都有两个选择，你，告发我，或者放我走。我，杀你封口，或者带你走。”
“我——”
“我选带你走。”楚明新打断张景安的话。
张景安笑起来，对楚明新感激地点头。
楚明新站起身，在姜子楚的衣服里找到了匕首。
“手给我。”
张景安不明所以地伸出手。
“对不起了，大漂亮，这么好看的胳膊上要添一条疤。”楚明新没有犹豫，动作很快，他用一只手握住张景安的小臂，让张景安也握住他的小臂，匕首一挥，一条连接两条手臂的血线出现了在两个人的胳膊上。
“从今往后，你我亲如兄弟，形同手足，同甘苦，共患难，以此血痕为誓，苍天与日月为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