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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顾莘此人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主,他的人生被战争与血腥充斥着,自然不会轻易落子。
两不相帮,或许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他需要的是真金白银,你却用昔日的旧情,这不是一点实惠都没有?”
“在柳侍郎的眼中,任何事情都可以用金银来衡量?”
虞嫤的眼眸看似平静,可那淡淡的目光却极具压迫力,因为她也瞧得出,顾莘并不是毫无所求。
“鄞州城都可以跑耗子了,我们带来的粮饷也不足以支撑太长的时间。”
“最重要的是,抚恤似乎无法对付。”
柳遗直早些时候便曾经写信给柳遗青,希望他能帮自己留意户部的动向。
从他传来的消息来看,北疆的抚恤怕是要挪用了。
“消息属实?”
虞嫤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那可都是北疆军卒的卖命钱,他们怎么敢?
“你也不用惊诧,毕竟需要用银子的不仅北疆,还有别的地方。”
如今的旻朝就像是一块破棉被,到处漏风。
就算是户部,也只能拆西墙补东墙,无法做到推到重盖,便只能缝缝补补。
“当然,你暂时也不用紧张!”
见虞嫤将目光投来,他才轻咳了两声,眸中也晕染了几分难掩的好奇。
“我不知道昭阳公主用了什么办法,居然派人送来二百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