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过如梳,民不聊生。
为何会这样?不外乎,资粮不够,军饷不足!
“那么,镇北王的女儿,你准备如何安置?”
“你觉得呢?”柳遗直抿了抿唇角,笑得一脸讽刺,“咱们的太子殿下,难道还是贼心不死?”
听着他不恭不敬的言辞,陆翀微微蹙眉。
那位确实不是明主之相,否则五年前也做不出,诱拐柳遗直未婚妻、吃干抹净的事情。
这位也是一个狠人,硬生生从北疆杀回明京。
不管不顾强娶叶桑枝,将皇室和镇北王府的里子、面子戳得一干二净,导致镇北王不得不用孙女儿继续联姻。
“让他别妄想了。”柳遗直笑得一脸开怀,“除非我死,否则他与叶桑枝绝无可能!”
陆翀离开后,命亲信前往明京送信。
他自己则换了一身行头,彻底融到人群中,踏入一家毫不起眼的杂货铺。
白天热闹的柳宅,夜间略显冷清。
虞嫤站在橱窗前,感受着轻洒的月光,吹拂的清风,也默默承受着,那野兽般的眸光。
她自己都怀疑,这两个时辰是如何度过的?
“柳五叔,您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