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吉明又问道:“那杨局长家又是怎么回事呢?”
丰雪说道:“就是他们家的佛堂位置不对。本来,放在堂屋就挺好,可他们家要注意影响,所以就找了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哪知道找了一个凶位,对健康和运势都有妨害,杨奶奶才会生病。我已经帮他们处理过,杨奶奶过几天应该就没问题了。”
女儿的本事丰吉明自是信的,几千年文化,历史的长河湮灭了许多东西,能传下来的自然有它的道理,传承不灭嘛。
想到这里,丰吉明又道:
“我有天无意中看到了你屋里贴的老祖画像,画得太像了!跟我小时候看到的一模一样。哎!可惜,我就只见过老祖一次,还被他老人家踹了一脚。还是你有灵根,深得老祖眷顾……”
他的语气中带着无限的怅然。
丰雪心里突然很难受。
老祖走了,此生再无见面的机会。
她轻轻说道:“爸爸,你已经很走运了,老祖踹你,那是救你!就跟他好几次救我一样。他跟我说,只要我们一直都做善事,这辈子一定交好运。
前不久,就是我得到灵剑空间的那晚,老祖托梦,我才知道,灵剑是他所铸,灵剑空间是他开辟,剑灵也是一直陪伴着他成长起来的。他把毕生所学都传给了我,然后就消失了。爸爸,老祖再也不会给我托梦了,我只有那幅画像了。”
女儿的情绪明显低落下去,丰吉明有点后悔,自己不该挑这个话题的。
可这也不能怪他,他也不知道呀。
也许夜晚最容易敞开心扉吧?
他今晚突然就知道了女儿的好多小秘密,这种毫无保留的信任让他的父亲力max!
对他来说,公社的工作是工作,也是为了生活。如果可以,他宁愿有一间书房,看看书,写写字,面对书本远比面对人类简单得多。
不过,现在他得奋斗,社会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他不怎么擅长,他努力在学,他得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
他要做那个给儿女撑伞的人,他们要远走高飞,他会尽可能地把他们举得更高,让他们飞得更远。
回到了杨柳公社,街上一片黑暗,空无一人,不知哪家零星传来几声犬吠。父女俩倒热水洗了脸烫了脚,这才上床睡觉。
丰雪有点窘迫。
虽然自己的生理年龄只有八岁,可心理年龄跟老爸差不多。
她努力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把枕头放到爸爸的脚那头,父女俩一人一头,这才别别扭扭地睡着了。
丰吉明看出了女儿的不自在,心道女儿大了知道害羞了,也该避嫌了。改天再找一张小床放屋里,这样,万一月香带着孩子们来,也住得开。
当然,如果在街上能租到房子,一家人搬过来住一起,那就更好了。
之前也拜托过同事帮忙,可惜没有回音。他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如果有人因工作变动离开,房子留在这里,肯定会租出去。工作变动一般都在年底,现在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也许再过一阵就会有合适的房子了吧。
他也打听过,现在街上的那种自建房,几间正房带一个小院儿的那种,买下来大概要几百块。而租的话,一年的租金都得几十呢,多租几年,租金都够买房了,还不如咬咬牙买下来呢。
一旦搬家了,拖家带口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大堆,万一哪天别人不租了,让搬走,该有多麻烦啊。
家里原本有点结余,又做了三个月豆腐,再加上女儿的两次奖励,也有几百块的存款了,如果差点,那就再借点。
况且了,豆腐生意稳定,自己也有工资,一个月家里的稳定收入也有一百块,借了钱不怕还不上。这事儿空了要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第二天一早,丰雪醒了,面前一坨毛茸茸的生物。她一动它也醒了,就躺在床上把两只肉掌伸出来,和小野玩了一会,爸爸推门进来了。
看见爸爸穿的单薄却大汗淋漓的样子,丰雪奇道:“爸爸,你跑步去了?”
丰吉明道:“嗯,最近都在跑,一早跑个步神清气爽的,一天精神抖擞的!哦,对了,爸爸要去冲个澡,你去食堂把早饭打回来,票在左边抽屉里。”
丰雪三两下漱口洗脸梳了头,拿着搪瓷碗去食堂。
冯春嬢嬢看见她,在窗子后露出一张笑脸。
“小丰雪,要吃什么啊?”
“四个包子,两个馒头,一碗稀饭,一碟泡菜,泡菜就放稀饭里。”
看见食堂没几个人吃饭,丰雪并没有立即就走,她就站在窗户外面和冯春聊天。
原来冯春住在自己徒弟家附近,他们是一个队的。嗯,哪天去她家里帮她看看,然后再去徒弟家,一方二便。
她在这儿站了半天,背后的小鬼婴吃味了。她龇牙咧嘴,向丰雪做着鬼脸。丰雪横了她一眼,吓得她又把头缩到了冯春身后。
回到寝室,爸爸洗漱好了,丰雪问道:“爸爸,你们的厂子筹备得怎么样了?最近你见过我徒弟林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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