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作为联军统帅,当然要起到带头作用。
一声令下,早就准备好的运输船缓缓靠近码头,上面装满了德其索伦步兵。
德其索伦不愧是陆军强国。
就算是登陆战,德其索伦士兵表现不俗。
主要是码头没有了抵抗。
头戴尖顶盔的德其索伦人,首次登上了昂撒本土。
顾不得欣喜,德其索伦步兵开始向城内深入。
他们将开辟出一个足够大的登陆场。
弗兰斯紧随其后,同样把一个团的士兵丢到了岸上。
带着高脚帽的弗军,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哒哒哒哒~
此时,从城内方向传来维克斯重机枪的声音。
德其索伦和昂撒人接战了.....
一处横在街道的混凝土堡,虽然上面坑坑洼洼,一看就是海军炮击时留下的。
但堡垒还能发挥作用。
躲在地下的昂军,在舰炮停止后,立刻钻入堡垒,准备痛击来犯之敌。
飕飕的子弹从德其索伦人身旁飞过。
军官喊着德语,招呼士兵寻找掩体。
由于重火力没有登陆,德其索伦人只能把情况上报海军,期待海军舰炮的支援。
路德维希让海军分出几艘轻巡,用上面的150舰炮对陆军提供支援。
305可不敢开炮,杀伤半径太大了,搞不好会轰到自己人。
有了驱逐舰的加入,正抵抗敌人的堡垒,马上迎来了自己的命运,被夷平。
没了阻拦,德其索伦人小心翼翼穿过街道,向着城内而去。
路过堡垒时,士兵只看到被废墟压着的尸体,露出一只手。
鲜血缓缓从废墟中流出。
士兵庆幸着想到:还好自己不是昂撒人。
可惜,庆幸早了。
这个堡垒只是昂撒人放在最外围的防御堡垒,城内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而且,除了堡垒,地下连绵不绝的交通壕才是联军的噩梦。
昂撒好歹是工业化强国,被逼急眼的情况下,火速挖穿了伦底纽姆的地下。
结合着城市排水系统,昂军大部分人员都在地下待着。
海军的轰击,并没有给昂撒人带来多大的伤亡。
跟在后面的弗兰斯人,刚看到德其索伦人的背影,立刻向另一个方向抹去。
他们可不想和德其索伦并肩作战。
随着越发深入,联军遇到的昂撒人越来越多,死伤也越来越大。
充当头阵的德、弗两军,随时随地会被昂军袭击。
这些昂军神出鬼没,就像从地里长出来一样。
瓦砾堆、没有倒塌的民房、不起眼的下水道。
德、弗两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丢下几十具尸体。
这就是格莱斯顿想要的。
格莱斯顿并没有放弃希望,他想凭借着本土优势,大量杀伤十国联军,最好能打疼他们,把他们逼到谈判桌上。
码头上,罗斯托夫、奥罗曼、大明、瀛桑等国陆军陆续登陆。
几国士兵不约而同划分阵营。
瀛桑陆军紧紧跟着大明,罗斯托夫则向着弗兰斯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奥罗曼军呆呆傻傻的,根本不知道该干什么。
还是帝国军官看不下去,找上奥罗曼军官说了一句:你们可以留在码头清理登陆场,顺便帮忙搬运大炮。
这才让奥罗曼有事可做。
夜色下的伦底纽姆,热闹非凡。
各国语言充斥在每条街道上。
德其索伦和弗兰斯,被牢牢挡在了城市外圈。
保家卫国的加持下,昂军士兵的作战意志相当高昂,往往不顾自身安全都要拉一个垫背的。
一处十字路口,地堡配合永固交通壕,不停收割着弗兰斯人的生命。
为了这场首都保卫战,格莱斯顿不知囤积了多少武器弹药。
冲了两次,弗兰斯人不得寸进,只能向后方的海军求援。
昂撒人也鸡贼的很,见弗兰斯人不再进攻,立刻通过狭窄的入口钻入地下。
随之而来的舰炮轰击,除了炸毁了一些武器以及永固堑壕,并没有杀伤昂军的有生力量。
舰炮停止后,昂军士兵再次钻出,利用一些可以利用的东西打击弗军。
后方,刚刚赶到的罗斯托夫人,拿出德其索伦人提供的烈酒猛灌几口。
喊着乌拉加入了战场。
这些灰色牲口虽然战技术没有弗兰斯人熟练,但韧性和士气明显高过弗兰斯。
不想丢脸的弗军,只能咬着牙同样向着昂军阵地冲去。
另一面,德其索伦打的中规中矩,没有头铁,也没有退缩。
很是惜命的交替掩护,慢慢靠近前方的昂军阵地。
赶来的明军指挥官张臣,对着副官摇摇头。
他们只有一个团,怎么可能投入到这种绞肉机般的巷战中。
一旁的瀛桑指挥官冢成纹一郎相当有眼力劲。
见上国天兵不想参战,果断接过支援任务,带着手下加入进攻队列。
不一会,板载的声音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