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幸运。”
-
池衡蓦地一僵。
俞则临的声音天旋地转般出现在他耳畔,剧情并非这么写。也没有让陈霄捏张淮的指腹,没有在张淮耳边吹气。
这是俞则临单人的即兴创作。
当初看这段,池衡也认为水也写得太保守,两个好不容易走在一起的人,身贴身心贴心,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独属于他们的小动作。
陈鹃没有喊停,说明她对此很满意。
池衡稍愣后便回过神。
这点小插曲除了俞则临外没有人注意到他涣散的目光。
池衡恢复自然。
-
张淮笑了笑,“男朋友,公共场合,注意点啊。”
陈霄轻易岔开话题:“不知道废弃楼还在不在。”
“肯定在。”张淮说,“我们当时的课桌还是六年前留下来的呢,现在估计还有学生在用。学校的东西没那么容易换。”
时光一去不再来,学校依旧保持初心不改。
穷有穷的道理。
张淮一语击中,废弃楼依旧在。陈霄将他引进废弃楼里,“当初你就蹲在这打游戏,我还以为你在抽烟。一度想来抓你。”
张淮乐道:“那怎么没抓?”
“特别想抓。”陈霄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着魔似的,就站在后面一直看着你玩。”
“还能为什么,你对我一见钟情了呗。”
“可能是吧。”陈霄承认,“那时候就想着,你这么蹲着腿酸不酸,想给你找把椅子,让你坐着玩。”
张淮想了想,他高中可没看到什么椅子:“那你怎么不给我搬?”
“我是纪律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