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蕾一脸冷漠地扫视了众人几眼,折腾够黄有龙后,便随手将他扔到了地上。
黄有龙起初惨叫声连连,可没过一会儿,他竟感觉到身体断裂的部位不再有痛楚传来,一股莫名的舒适感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甚至在心里暗自希望文蕾不要停手,看向文蕾的目光也越发火热起来,更是觉得文蕾貌似比文蔚还要漂亮三分。
“不要停手,不要停手啊!继续打,文蕾你继续啊......”
黄家众人听到黄有龙的喊叫声和他的神情变化,心中更是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黄友良皱起眉头,心中暗想,
这小子莫不是被打傻了?都这时候了,还在胡思乱想。
黄友良的老婆则瞪了黄有龙一眼,低声骂道,“没出息的东西,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在犯浑!”
文家众人也被黄有龙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之时,黄有龙竟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痴痴地望着文蕾,嘴里还念念有词,
“文蕾,求你再多打我两下呗!这、还有这都打几下吧!”
众人听到他这番话,都惊得目瞪口呆。
几个公安更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黄友龙。
文蕾一脸冷笑地斜睨了黄有龙一眼,
“你该进派出所交代清楚了!放心吧,等你进了监狱,你的那些要求会有很多人满足你!”
转头,文蕾又冲着站在她身边一脸蒙圈的几个公安说道,
“黄友龙,你们是不是该把他带回派出所了?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他犯的可不只是流氓罪这么简单! 我希望你们能调查得详细一些!
可不能由着某些人牵着鼻子走,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事,在咱们新华夏应该不会发生吧?
我也清楚,在苏市有人搅风搅雨、一手遮天,或许你们会感到很无奈。
但是我文蕾可不怕那些魑魅魍魉,若是正义在苏市得不到伸张,大不了我就去京市告状!
在新华夏,总有说理的地方!黑的想说成白的,除非苏市黑了天,永远见不到升起的太阳!”
黄友龙一开始只是被文蕾折腾得太惨,瞬间被灵气滋养的舒适感让他脑子犯了浑。
听到文蕾的这番话,他猛地惊出一身冷汗。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 文家可不是原书中被袁老爷子牵连的文家,文老爷子还是有些关系的,在苏市文家也算是有一定的人脉。
他黄友龙或许能毫无忌惮地欺负其他人,可这样明目张胆地欺负文家。 真周旋起来,或许这次他真的无法脱身。
原本他还侥幸地以为,只要生米煮成熟饭,文家为了名声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谁能想到,文家长辈都还没说话,文蕾一个小丫头片子就不管不顾地捅了出来。
甚至一副鱼死网破、不拉他下马誓不罢休的架势。
黄友良此刻再也无法佯装镇定,他那双原本暗沉的眸子此刻满是惊慌失措。
任他如何强撑着想要维持平静,都无法遮掩那从心底深处不断蔓延开来的恐惧。
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从他的额头冒出,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极度恐慌。
他的老婆极力强压着内心的慌乱,慌乱的眼神虽被长长的睫毛尽力掩盖。
可那强扯出的笑容却显得无比僵硬,嘴角扭曲的弧度看上去竟有三分像鬼魅,让人不寒而栗。
黄婆子听到文蕾态度坚决,无论如何都要将自己的儿子送进派出所,甚至放言苏市公安若不将黄友龙送进监狱,她就去京市告状。
这下,她彻底慌了神。 自家的情况自家最清楚,
他们黄家到底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只有他们心里明白。
“你们文家大人都死绝了吗?就由着这小丫头片子在这儿瞎咧咧?
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做个亲家不好吗?真把我儿子送去监狱,你们文家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儿子进了监狱,你们家女儿也就成了破鞋,到时候谁还敢娶回家.......”
黄婆子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在房间里骤然响起,那尖锐刺耳的声音仿佛要将房顶掀翻。
文大姑和文二婶也顾不得有公安在场, 两人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到黄婆子身前,一人猛地拽住了黄婆子的头发,一人用力拽住了她的胳膊。
袁慧莲更是气疯了,她宛如一头发疯的黄牛,不顾一切地冲到黄婆子身前,抬手就开始疯狂地抽她嘴巴,那架势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愤怒都通过这巴掌发泄出来。
“我呸!跟你们黄家这群畜生坐下来谈?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呢!
我们文家的女儿,就算一辈子不嫁人也养得起! 你们黄家就等着瞧吧!让你们欺男霸女,恶事做尽,你们一个个都得进去蹲大狱!”
文大姑双手疯狂地撕扯着黄婆子的头发,嘴里更是一刻不停。
黄友良有心制止文家妯娌打骂自己的老母亲,可他碍于身份没办法上前,只能不停地朝着自己媳妇和黄家其他人拼命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