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文蔚早已筋疲力尽,人也被孙文丽撕扯的没个人样。
此时,孙文丽还骑在文蔚身上,一手薅着文蔚的头发,一手不停的对着文蔚脸上扇着巴掌。
“打死你个狐狸精,让你勾引龙哥.......”
文蔚的嗓子早已喊不出声音,也无力挣扎,大颗大颗的泪珠从脸上滑落。
黄有龙走进房间,一把扯过孙文丽,然后将他扔出了房间。
“咣当”一声闷重的关门声,在大院响起。
这记关门声不仅让文蔚绝望,也让孙文丽感到天都塌了。
房间里,文蔚惊恐绝望的拼尽身上最后一丝力量,慌张的爬了起来。
她浑身颤抖个不停,脸颊红肿不堪,那双温柔的眸子里布满了泪水。
黄有龙大踏步的向床前走去,文蔚只能拼尽全力缓缓的将身体移动到墙角。
嘶哑的喉咙说不出一句话,她也只能拼命的摇着头。
房间外,孙文丽撕心裂肺的怒吼着,泪水也如决堤的河水泛滥成灾。
“黄有龙,你个畜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也是你名门正娶进门的.......”
黄有龙老娘瞥了孙文丽一眼,脸上的鄙夷之色几乎要溢出来,老脸上写满了不屑和嗤笑。
她一把扯过孙文丽,“别打扰我儿子的好事,你算什么东西,你能和文蔚比?
我儿子当初就是瞎了眼才看上的你!
我儿子可没有对不起你,帮你哥安排了工作,也给你弟找好了关系。你想咋滴,还想赖着我儿子啊?你们也没领结婚证,想留下来,你就给我安静的待着,不想留在我家,就给我滚!
我的儿媳妇只能是文蔚,人家爸爸可是织布厂厂长,她妈是咱市里有名的大夫。那文老爷子还住在部队大院呢,有这样好的亲家我们不做亲,跟你一家穷鬼做亲戚啊?”
黄有龙老娘一脸的算计,那双吊梢眼里不仅写满了得意,眼底深处更是溢出了一抹对孙文丽的鄙夷。
黄友良真的要疯了,听着自家老母亲的话,他觉得这天都要塌了。
他以为黄有龙霸道惯了,无法无天,却没想到自家老娘原来是打着这个算盘。
将人掳来,却想着做亲家,他们真的以为现在是旧社会吗?
即便是旧社会,强抢民女也有官府管吧?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了?
黄友良气闷的一句话也不想多说,他快步走到黄有龙的房间门前,用尽全身力气,用脚踹,用身体撞,说什么也要将房门撞开。
他是怕急了黄友龙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更怕因为这没脑子的弟弟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文蕾赶到黄有龙住的大院,她没心思看那一地狼藉,甚至也听不到孙文丽歇斯底里的怒吼声,更没在意黄婆子那张丑陋的嘴脸。
她的耳朵里只是听到了文蔚呜咽绝望的声音,也看到了黄友良不停撞向房门的身影。
此刻,文蕾可没闲工夫去管黄友良为什么有良心,她只想快点将文蔚救出来。
文蕾的身影就像凭空出现的炮仗,一个闪身就窜到了黄友良身边,随手就将黄友良推到了一边,然后一脚将房门踹飞了。
黄友良冷不防被文蕾全力推开,身体猛地晃了两下。他
满脸惊愕,双手在空中乱抓,想稳住身体。可终究没能抵挡住文蕾这一推,“砰”地一声,他重重摔倒在地,扬起一阵尘土。
房间里,黄有龙正双手解着自己的裤腰带,嘴里更是念念有词,“文蔚,老子告诉你,今天你铁定得跟了我。
我劝你最好不要反抗,乖乖的跟老子洞房。酒席我也算是摆了,婚礼就算我们办过了,你现在就是我老婆。
现在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你不同意又怎么样,你觉得你不嫁给我,还会有人要你吗?
你乖乖听话,明天老子就带你去办结婚证。不然的话,我也只能给你这样一个婚礼,你的下场说不定跟孙文丽一样......”
文蕾打从踏进这个大院心思都在这个房间里,黄有龙的话全部被她听着耳朵里。
房门被她踹飞的瞬间,她一个闪身就窜到了黄友龙身边,抬腿就踹飞了正在解裤腰带的黄有龙。
黄有龙在倒地的瞬间还没反应过来,他半张着嘴,本想冲房门怒吼。
他以为是黄友良想要阻止他和文蔚洞房,终于撞开了房门,愤怒的言语还在喉咙处,却再也没有说出来的机会。
文蕾踹倒了黄有龙,目光只是匆匆扫视了一下一脸绝望的文蔚。
一身狼狈的文蔚刺痛了文蕾的双眼,她脸色阴沉地走到了黄有龙身边。
此时,文蕾心中的怒火比沸腾的开水还要滚烫,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紧咬着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因愤怒而紧绷,双眼瞪得如同铜铃,里面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她抬起脚,狠狠地踩在黄有龙的胸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黄有龙,今天姑奶奶废了你!”
文蕾的力气向来大得惊人,先前那一脚竟将黄有龙直直踹飞到了后墙,而后又滚落到地上。
他根本无法承受身体上的剧痛,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