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来救救我,她想打死我,这个丫头想打死我!” 施勇挣扎着爬起来朝警车挥手。 一辆警车停在了一侧。 从车上下来了两位警察,坐在副驾驶上的是严婷。 她一下来,看见了施盼和施勇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怎么回事?”严婷问。 她是直接看向施勇的。 施勇一边捂着肚子,表情看起来痛苦万分,他跌跌撞撞的爬起来。 “你们来的这正好,我是这丫头的亲爹,我今天来看她,结果她一点也不领情,还把我打一顿,我肯定受伤了,很严重的内伤,你们看我的眼睛和我的肚子,都是被她打了,哎哟,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痛得要死。” 他在跟警察告状。 男警察在看现场,严婷则是把他看了个遍,说:“你是施勇?之前因为参与赌博被抓,上个星期刚从看守所里放出来?你这人劣迹斑斑,进看守所如家常便饭,经常会因为装肚子痛想逃避关押,是不是?” “你这警察怎么回事?你难道看不见受害人是我?”施勇看她认识自己,顿时急眼了。 “我们接到的报警电话是有人抢劫和损害财产,你现在不用多说,我们自有判断。” 严婷说完这些,看了一眼外面地上的鲜花和店里面被打砸的画面,问施勇:“这些是你弄的?” “我也是迫不得已,再说了,这些花能值几个钱,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再说了,我跟刘美萍以前是夫妻关系,这施盼还是我的女儿,我来自己家的店里拿点钱怎么了?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们警察应该管不着吧?” 似乎是有了前面两次的经验,施勇说话有点拽,浑身上下总透着一股地痞无赖的味道。 严婷被他这极不要脸的话气到了。 “以前是夫妻关系?那跟现在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们,你们法律意义上离婚了,你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你来破坏别人财物,得根据损失赔偿额,你上门抢劫,这是刑事案件,得坐牢!” “这怎么能叫抢劫?我来找我前妻借点钱花花不行?你们要是这么随口就定罪,那我就不服!”施勇大声嚷嚷。 另外一位警察拿着相机对现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带走了施勇和施盼以及周小丫到警局做笔录。 施盼的笔录很简单,她做完后就出了屋子。 严婷已经在外面等她了。 “你怎么没控制住脾气?打了他对你没什么好处。” “不打他今晚睡不着。”施盼双手一摊,叹道。 看她这样,本来还在为她担心的严婷笑了出声。 “你怎么回来了?在部队怎么样?还习不习惯?” “习惯。” 闲聊了两句,施盼往审问施勇的房间看了一眼,示意的问:“他这件事情怎么判?” “他这个有点复杂,他一口咬定只是借钱花花,没有抢劫的意思,还表示是脾气暴躁了点才把花弄坏了,但又没钱赔,如果要以抢劫罪来定论的话,恐怕不太行。” 毕竟在这之前,施勇还和刘美萍曾有过一段婚姻关系,这种事情审理难度也比较大。 总之,成功率不会太高。 “也就是说,对于他这种地痞无赖,还没办法处理了?”施盼皱紧了眉。 “我们这边一般是会让他处理店里面的损失,至于别的,只能口头上的教育。” 严婷不是不想管。 但这种撒泼耍赖的人她从警多年来见过不少。 特别是一些老人,撒起泼来更是让人头疼,但没有办法,他们也很为难。 有时候。 依靠他们也并不能解决问题。 施盼也知道这一点。 她没打算让严婷为难。 “没事,你按照你们的流程来办就行,其他的事情我自己处理。”施盼说。 严婷听见她这话,看见她淡定的表情,心里有了不太妙的猜想。 “你想做什么?” “严姐你别担心,他可是我亲爹,我哪能做什么?”施盼笑笑,敷衍了过去。 对于她这话,严婷是一万个不信。 在施盼念高中时就曾隔三差五进警局,对于她这个人,她很了解。 她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 见她不信,施盼也没多解释。 从警局离开后,她去了医院。 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