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燕一心想着洗脱自己谋害皇室的嫌疑,心中恐惧,一股脑的,就将自己所做的事全盘拖出了。 叶锦瑟听到这个答案,毫不意外,那双好看的眸子缓缓闭了起来,眼神理应在这嘲讽。 这个王如燕还是太嫩了,自己没有什么本事,竟然还敢玩下药这一套,真是蠢到家了。 叶锦瑟坐在一旁没动,耐心的等待着萧承凛表演。 王如燕话音说完,萧承凛的脸色就再次往下沉了沉,那张好看的俊脸,就只剩下了一片黑沉。 “合欢药?你是给本王下的?” 王如燕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大脑不听使唤,非常蠢笨的承认了下来。 “是……是我一时糊涂,鬼迷心窍在做了错误的决定,还请王爷再给我一次机会。” 萧承凛一脸诧异的表情,眉头紧皱着,一个劲的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语气极其失望。 “本王真是没有想到,本王对王家寄予厚望,而你们就这样对待本王,竟然敢暗算本王,你们王家真是好大的胆子!” 王员外和王如燕两个人,同时匍匐在地,一个劲儿的朝着萧承凛磕头,求饶声连连。 萧承凛看着两人,眼底的神色十分嘲讽。 “王员外,此事你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交代?你们王家的人,一个个居心叵测,一边给本王下合欢药,一边给本王下砒霜,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恶毒。” 王员外的眼泪都快要哭不出来了,今天这都算是什么事儿?他真的是冤枉死了。 他匍匐在地上,依旧还有一些不死心的抬起头,为自己辩解:“王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王家的人怎么可能会给王爷下砒霜呢?我一直都叫到手底下的下人,一定要对王爷尊敬,绝不能忤逆王爷,更不可能让他们有对王爷不臣的心思啊。” 萧承凛的一张脸,冷如冰霜,目光,眼神锐利,一字一句道:“所以王员外的意思是说,本王是故意栽赃陷害你们王家?” “草民没有,草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萧承凛大手一挥,将手里的茶盏放在了桌上,“既然王员外不相信,那就自己亲自上来验一验,看看这茶水是不是有巨毒。” 萧承凛这话是命令,王员外不敢不从。 王员外直接从王如燕的脑袋上拔下了一只银钗子,动作颤颤巍巍的,伸手将手里的银钗子插入到了茶水当中。 肉眼可见的,银钗子插入到茶水中,瞬间变了颜色。 这……真的是有毒。 王员外的瞳孔猛的收缩,眼神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心中更是惧怕不已,扑通一声,再次在萧承凛跟前跪了下来。 “王爷,草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谁想毒害王爷!请王爷给草民一个机会,让草民好好调查,揪出背后之人。” 萧承凛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往外迸发着凌厉的寒光,声音冷沉,让人不寒而栗。 “你觉得本王还会再相信你吗?让你去查,怕不是又随随便便找个人出来顶罪,本王当真能知道真相?” 不等王员外开口,萧承凛大手一挥,气势十足,声音斩钉截铁:“此事,你不用再继续理会,本王会亲自去查,来人,去把王小姐身边的丫鬟给本王带来,先押进旁边的偏房,本王一会儿亲自审问,至于王小姐给本王下合欢药的事,是不是也该好好的说一说?” 此刻,王员外的一颗心早就已经凉透了。 在他们王家,王爷喝的茶水中不单单有合欢药,还有砒霜,这已经不是一条罪名了。 如果王爷真的怪罪下来,他们肯定是跑不掉的。 哪怕给王爷下药的只是个小丫鬟,那也是他们王家的丫鬟,王爷想追究,整个王家都会被赔上。 王员外跪在地上,额头重重撞击地面,声音带着哭腔无比悲切。 “王爷,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管教好女儿,没有管束好府上的下人,这才让王爷遭受了惊吓!还请王爷看见王家最近这段时间积极表现的份上,再给王家一个机会。” 萧承凛身形坐得笔挺,视线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冰冷如雪的声音响起。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王看见王家之前所做的好事的份上,可以饶恕王家的罪过,但王小姐还给本王下药,已经证据确凿,王小姐心性恶毒,不知检点,本王觉得这王家暂时不适合她。” 跪在地上的王如燕听到这话,猛然间抬起头,那双湿润的眼睛里带着惊恐。 萧承凛面上的神色不变,声音不急不缓,“尼姑寺,倒是个好去处,明日起,王小姐就去尼姑寺修行吧,什么时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