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确有点怕了。
但是想到未来暗无天日的生活,秦淮茹不想退缩,也不能退缩。
“强子,我想好了,我不能留下了,要是留下以后会被贾张氏欺负死的。”
强子点头:“晚上,我会把介绍信给你带回来。”
俩人在胡同口分开。
强子去废品回收站上班,秦淮茹也去了轧钢厂。
她来到轧钢厂,第一件事就是去厂里财务借钱,预支工资。
秦淮茹家里困难,人尽皆知,但她一次性借三个月的,财务没有同意。
“秦淮茹,厂里从没有预支工资的先例,更何况你还预支三个月,这不可能。”
“领导,我家里都没米下锅了。”
秦淮茹可怜兮兮:“我儿子走了,把家里一下又掏空了。”
“秦淮茹,虽然我能理解你,但规矩就是规矩,没人能破坏。”
“厂里只能预支你一个月的工资。”
“你要是想多借点,也不是没有办法。”
秦淮茹看着眼前男人眼里那,毫不掩饰,恨不能吞了自己的目光,她拒绝了。
“那就预支一个月的吧。”
得了钱,秦淮茹离开了。
“小娘皮,你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的,你家什么情况我清楚地很,我就不信你不乖乖就范。”
秦淮茹预支了工资,继续请了一天假。
她要回家准备行囊,以及路上的干粮。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回来,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你不上班,怎么回来了?”
秦淮茹不想跟贾张氏发生冲突,因为再忍忍她就要远走高飞了。
“我去了厂里才发现,我还有一天假期。”
贾张氏:“既然你回来了,那你把我衣裳洗了,把饭做了。”
“还有,看着俩赔钱货,别打扰我休息。”
秦淮茹以前逆来顺受惯了,贾张氏也觉得自己没做错,但偏偏这更加坚定了,秦淮茹要逃离的决心。
秦淮茹不仅做了棒子面粥,还把家里的粮食都给做了。
蒸了几锅的窝窝头。
看着家里已经没什么之前物件了,秦淮茹借着洗衣服的理由,把自己跟小当,槐花的衣裳都给洗了。
走的时候一并带走,什么都不给贾张氏留下。
至于被褥,算了,不洗了。
等走的时候打上行李卷,用尿素袋子或者麻袋装起来,扛着就走。
另一边,陈管家已经来到了广州的码头,上了无锡嚎的渔船。
跟着物资一起被运到了香江。
李抗战这个时候带着陈雪茹,坐在车里静静的等待着。
晚上九点,李抗战跟陈雪茹见到了陈管家。
“小姐,姑爷!”
陈雪茹有些激动:“老管家,你终于来了。”
李抗战揽着陈雪茹的香肩,柔声道:“有什么话回去说吧。”
陈雪茹点头:“走,咱们回家。”
“陈管家,你跟我们一起,上我们的车。”
“姑爷,这不好。”
李抗战笑道:“没事,路上雪茹方便跟你聊天。”
“那好吧,我僭越了。”
上了车,陈雪茹迫不及待问道:“您老这次怎么想通了?”
“小姐,不想通也不行啊。”
“咱们陈家的丝绸店已经改名了,而且生意一天不如一天,现在已经沦落到·······”
陈雪茹:“我早就知道守不住的。”
陈管家:“我在陈家生活一辈子了,在丝绸店工作一辈子了,实在是舍不得。”
车子回到李家别墅,路上陈雪茹已经把家里的情况跟陈管家说过了。
并且香江大概的情况,陈管家也都知道,陈雪茹去香江后,陈管家就开始打听。
“忠伯,这是雪茹的家人,陈家的管家。”
“陈管家,这是忠伯,是咱们家现在的管家。”
俩人互相点点头。
李抗战吩咐:“忠伯,让佣人给陈管家做点吃喝,给他安排房间。”
虽然家里有了管家,陈管家心里有些迷茫,不知道以后自己能在这个家里做什么,但毕竟人老成精,面上没有表露。
陈雪茹陪着陈管家回到房间。
“小姐,家里已经有了管家,我·····”
陈雪茹:“你往后跟着我做生意。”
“咱们家现在大生意做的很大,抗战的李氏集团资金两千多亿,在全球都是有名的大集团。”
陈管家着实吃了一惊:“小姐,两千多···亿?”
陈雪茹点头:“是的,说咱们家是香江第一富豪,首富也不为过,甚至东南亚很少有比咱们家还富有的了。”
“我跟抗战来到香江之初,就做了金银珠宝的生意,现在不仅香江开了很多店面,而且还在濠江,新加坡等地也开了分店。”
“您老就放心,有用得着您的地方。”
陈管家想了想,这李抗战也忒有本事了。
对于李抗战的多情,他没觉得有什么,毕竟有本事的男人都这样。
以前陈家老爷在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