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前院汇聚。
傻柱也大敞四开的,等着这些人。
一个个眼红的看着傻柱。
“傻柱,你凭什么占了这两间房?”
“就是,傻柱你赶紧出来。”
傻柱笑呵呵的走出来。
“人挺齐啊。”
“我为什么不能占?”
“这是轧钢厂的房子,我是轧钢厂的人,我爸也在轧钢厂食堂工作,有问题吗?”
“还有,这是我师父的房子,我这当徒弟搬进来,怎么了?”
“往近了说,他还是我妹夫,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问题?”
傻柱这番话,说的大家哑口无言。
“傻柱,李抗战已经跑了,这房子不属于他了。”
傻柱:“轧钢厂都没说什么,也没给我师父定性,你凭什么?”
的确,轧钢厂默认了,李抗战离开,人家没犯错,轧钢厂也没什么好指责的。
“谁知道他是不是做贼心虚!”
傻柱眼睛一瞪、
“谁说的?”
“给老子站出来。”
刚才的傻柱是讲理的,现在人身攻击了,傻柱准备不讲理了。
咱们说不通,就凭武力解决,谁的拳头大,谁有理。
“傻柱,我们这么多人,你就一个人,你别想耍横。”
强子:“谁说就傻柱一个人?”
“抗战哥在的时候,对我强子不错,我强子能有今天,都是抗战给的。”
“谁要敢背后说他坏话,败坏他的名声,我强子也不饶他。”
强子跟傻柱站在了一起。
身为小弟,刘光天跟刘光福也站在了出来。
“谁敢跟我强子哥炸刺,我们兄弟也不会看着。”
一双双红了眼的人,面对这几个年轻力壮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房子啊,这可是房子,在房子的诱惑下,这些人也不准备放弃。
千钧一发的时候,齐招娣扶着聋老太太出现了。
聋老太太一跺拐棍:“谁敢欺负我孙子?”
“聋老太太,没人欺负你孙子,是他欺负我们。”
聋老太太:“可我怎么看到的是你们欺负他呢!”
“聋老太太你这也太偏心了。”
聋老太太:“别说我老太太偏心,房子傻柱先占了。”
“这是事实,你们要是不满意,可以去厂里,去街道啊。”
“我奉劝大家,要动手想清楚了,你们打不打得过我孙儿。”
何大清这个时候站出来。
“这房子我何大清占了,我是轧钢厂的厨子,本身就应该分我住房,明天我就去厂里跟领导打报告。”
“你们要是有想法的抓紧时间,今天我就住在这里了,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之前你们不敢占,现在我们砸开锁头,占了,你们急了。”
“怎么的,觉得我们何家好欺负?”
何大清看着傻柱:“柱子带着老太太回去,强子你们也都回去,我看谁敢。”
秦淮茹也很眼红这房子,他们家的地方小。
棒埂越来越大,跟他们住在一起有些不方便,将来结婚娶媳妇也要有住房的。
只是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没可能。
看着李抗战的房子,秦淮茹忍不住想到,这李抗战还真的走了。
当初他说过,只要自己放弃棒埂,放弃贾张氏······
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啊。
秦淮茹摇摇头,回了中院。
这热闹啊,不瞧也罢。
傻柱跟齐招娣扶着聋老太太回了后院。
强子也回了他家。
刘家兄弟也回自己家去了。
虽然外面还有人,但何大清把门一关,爱谁谁。
白寡妇:“大清,这能行么?”
何大清:“你就踏踏实实的。”
“万事有我呢。”
“明天去厂里我就跟厂里说,这两间房归咱们了。”
“不对,这房还是抗战的,抗战说了,十年后就带着雨水回来。”
白寡妇听到这话,再次掐灭了不该有的小心思。
白寡妇老想着把自己的俩废物儿子,弄到四九城来。
但听到何大清这话,看来又没希望了。
香江,这个时间。
李抗战已经跟沉弼吃完饭,喝完酒。
坐在沙发上,正在品茶。
香江不仅有汇丰,还有渣打、大通三大银行,李抗战的选择很多。
但他选择了沉弼,是他知道未来的走向。
但沉弼选择了李抗战,也是看好他的未来,俩人利益相同,自然是相处的十分融洽了。
汇丰银行有不成文的规定,外国人进来,可以光明正大走正门,但华夏人只能走后门。
甚至,他们不屑于与华夏人做生意。
华夏人要向汇丰借钱,得一波三折,先通过洋行,再由洋行转借给华夏。
剩下的一部分银行,掌握在广东人手中,但也是家族企业,外人根本很难打入。
但李抗战为什么会受到汇丰的礼遇?
无它,就俩字‘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