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古语,就像刚开始与荒接触的那种口气一样。
“羽?”
仿若想到了什么,任安然呼上一声,但她脑海中的声音已经弱了下去。
“难道是羽在我身上!”
一边是接触已久的帝君,一边可能是诛杀火流星生物的羽。
而两者都在告诫任安然。
“那位帝王也在我身上!”
任安然心中有几分微微苦涩感,又带着几分惶惶感。
任由谁知道自己身体被诡异附身,谁都难于镇定。
任安然一时都开始怀疑自己。
如同任一生对张学舟的评价,这焉知是张学舟自身的能力,还是依靠的弘苦。
任安然感触着自己的境界术修为,又查视着自身上下。
隐约中,她脑海中祈祷的声音响起,任安然只觉有万千光点在她身体中闪亮,也照亮了她身体内各种隐秘未曾开发的宝藏区域。
只要法力足够,又处于莱雅塔城的毒粉环境中,任安然确信自己能依靠这种光亮更快推动辟毒决。
但她在当下只觉这些光亮仿若指引向未知不可测的深渊,而境界术或许也可能带来着同样的不测。
“是了,学舟身上有一个弘苦,他肯定明白这种事情!”
如果说张学舟的情况是先天造成,处于娘胎中没有选择,而任安然的情况则是后天造就。
一次异常情况源于她去扒拉张学舟,而后断片一般过了一夜。
第二次则是在图尔神祠中获得的这枚圆珠。
这种事情超出了任安然应对的范畴,更是让她不知要如何去做。
短暂之后,任安然迅速想起了张学舟。
相较于任安然遭遇此类事情时的惊惶无措,张学舟无疑在这种情况中争斗了二十余年,拥有了极为丰富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