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神在梦中对我说解决我们族危机的希望在秦蒙,只有最年轻、最勇敢、最有名望的人才能找到希望!”
张学舟的太清真术只能发挥止血、骨骼重接、内腑伤势这个范畴,涉及头颅的伤势则是他都没治好自己的问题。
自从大长老图尔庸多碌的脑袋上打了三个孔,这老头要么亢奋要么昏昏沉沉。
等到再一次在昏睡中,这老头就一脸神神叨叨在那儿说自己得到了神谕。
这实际上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对方精神力最差方便下手罢了,荒提及当下的他也只能做这种程度的精神控制。
虽说张学舟不信荒的话,但事情办成了就好。
大长老图尔庸多碌唠唠叨叨着自己接收的神谕时,两个护卫左右的圣武士已经一脸虔诚在祈祷了。
“在你们图尔族,谁最年轻、最勇敢、最有名望?”张学舟问道。
“最年轻的当属刚出生的婴儿”大长老图尔庸多碌回道:“最勇敢的是心中信念坚定的圣武士,最有名望的则是前酋长图尔柯兰朵。”
“我觉得你们神应该不会希望一个婴儿去秦蒙”张学舟恨铁不成钢提醒道:“他应该是需要拥有这三种最强品质的人。”
“那没有!”
脑袋被创伤过的大长老思维走入了一个死胡同,他坚持认为神所指示的是三个人而不是一个人。
这让张学舟有些惆怅,他一时没想到这种事情还能将图尔柯兰朵拉下水。
甚至于大长老当下难于确定最年轻者和最勇敢者,但最有名望者则是有着直接的提出。
“我觉得你们可以请前酋长带圣武士和一个婴儿前往秦蒙,但为了防止你理解神谕出现差错,你是不是也可以考虑另外一种情况”张学舟劝说道:“万一你们神需求的是一个集三种品质于一体的人,比如说图尔卡兰朵这样年轻、勇敢、有名望的人,那是不是可以确保事情做得更好!”
“我不可能理解错神谕!”
“你的理解肯定正确,但这个只是防止可能产生的意外!”
“神谕向来只有一种理解,只有我们完全按着神谕的指示才有可能泽被神的光辉,任何怀疑猜测神的意志都将引发无法收拾的灾难!”
张学舟只得直接进行点名。
但哪怕他已经说到图尔卡兰朵名字的份上,大长老依旧顽固到难于说服。
事情安排下去了,但事情好像没办成。
一番商议后加装神弄鬼,张学舟没想到图尔卡兰朵没脱离图尔区,反而是图尔柯兰朵有着钦定。
看着大长老图尔庸多碌打开通讯连连呼众多长老,又联系各大族长,发了宗教重誓提及自己的神谕,张学舟感觉有点小糟糕。
“晦气!”
他心中吐槽一声。
任安然则是眨了眨眼睛。
张学舟为了让图尔卡兰朵不落下心病,又或引发后续难于回图尔族群的问题,安排可谓是环环相连,并不是以自己为中心去劝说图尔卡兰朵。
但张学舟的安排再好碰上大长老这种脑袋有症状的人也没辙。
听着大长老在通讯中斩钉截铁的囔囔,任安然很清楚图尔卡兰朵没安排上。
神谕这种事难于重复,也只有一个传声筒才能昭示神谕的稀有与特殊地位,荒不适合再控制大长老引导一道新的神谕,张学舟也没法和这些宗教人士辩驳,等到通讯中众长老将事情快速定下来,这一切都已经难于去变更。
难得见到张学舟有吃瘪的时候,任安然心中不免还有些小乐。
任安然觉得事情也不算坏,只要图尔柯兰朵这个前酋长依旧有重大作用,还拿捏着图尔族的命运,图尔卡兰朵就大概率不会因为宗教审判引发恶性事故。
事情转了个一方向,但也有歪打正着,只是免不了要折腾图尔柯兰朵。
等到任安然低声和张学舟交流了数句,张学舟也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
“也就是说这个事情还得真去做才行”张学舟道。
“啊”任安然啊的一声点头应下又疑道:“你做了这个安排,难道不执行吗?”
“周委员哪能听我的安排”张学舟低声吐槽:“我那些计划只是理论上行得通,但实际上行不行压根不清楚,我也不清楚周委员是不是真能过来,而且我们和你妈压根没在一起。”
“汇合的事情好说,但这个事情很可能需要你牵线搭桥!”
看似只是与周信简单见个面,但这种事情并非一般人所能达成。
除了周家人和少数人,外界的人甚至还不清楚周信会被放逐到秦蒙,更不清楚周信会去秦蒙哪个区域生存。
以张学舟和周月燕在锻灵丹上的捆绑,又欲在凶兽的事情上法力,这才有可能获知到周信的相关消息。
否则图尔柯兰朵去秦蒙乱找都没可能找到周信,更不可能找到希望。
如果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图尔柯兰朵这几乎是相当于放逐到了秦蒙。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或许也是长老集团和神恩家族快速通过神谕决议的原因。
“而且这个事情不能拖延太久”任安然道:“时间越长,柯兰朵存在的效应就越低,卡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