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添丁被张学舟施法之后还要靠着灵玉养身,这两人同样没躲过去。
张学舟一番手忙脚乱拔针,又大声呼容添丁去叫义妁。
“那小娘皮还没从太医馆回来!”
“郑老的学生也行!”
“郑老现在不出堂,他们学生都看铺子去了呀!”
容添丁呼了两声,又扭着身体朝着郑家宅子大呼了两声。
“发生什么事了?”开客馆的右邻狄让喝声问道。
“郑老和淳于医生比拼针刺之术,两人扎晕了”容添丁呼道。
“哎呀,这些搞医术的就喜欢扎针,老郑以往就拿着木头人扎针,今儿个怎么扎到人身上去了!”
狄让大呼,又叫了自家婆娘和二房过来帮忙。
“这针怎么从前胸穿到后背去了啊!”
狄让婆娘大呼,那二房则是扶着淳于缇萦的手有些抖。
“这要不要报官啊”狄让婆娘大呼道。
正常的流程是出了问题找郎中和医生,但眼下出问题的就是郎中和医生。
医生没得找,报官显然是慌乱下的想法。
等到这婆娘被狄让训斥了数句,众人才将郑无空和淳于缇萦抬起立住身体。
“淳于缇萦有九转合气术吊命,郑老不知道是什么方法保命?”
狄让和婆娘们大事没法帮,但小事干得很好,至少能帮忙立稳两人身体。
张学舟拔了这两人身体上不曾压到的银针,但面对两人穿透了身躯和刺入体内过深的银针一时也不敢乱动,只得等义妁等人前来。
他看了看淳于缇萦浑身的通红,又有郑无空宛如尸体一般发白的全身,只觉事情有些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