骠马,张学舟骑上就往城外奔。
“现在不能请我吃大餐吗?”
“你有要紧事可以甩店家一些钱财,然后让他给我上菜啊!”
“下次是什么时候?”
“你平常住哪儿的?”
“我上那儿去找你!”
骑着黄骠马匆匆而行时,主父偃双腿飞奔,紧紧跟随在了后方。
难得见到张学舟这类身富且大方的人,主父偃觉得自己不能错过机会。
甭管对方是在风里还是在雨里,他都得跟上去。
若能学到对方有钱的秘密,主父偃觉得自己也能有模有样地进行同样的操作,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有人强闯城门出城!”
“那小子不是刚刚才提着地鼠进城吗?怎么又出去了?”
“那是他的马还是他偷的马,连个垫都没,屁股只怕都得颠簸烂了!”
“一看就是商马,军马没这么瘦的。”
“他叫什么去了?”
“得查记录!”
“后面那个叫什么了?”
“那叫花子我见过,这两个月一直在那边黍米地里刨地鼠,只怕是他们两个合计偷了马!”
本地土著有县衙造册登记,而外来者都会查‘节’,来路都能查得清楚,只有主父偃这类居无定所的游荡者较为麻烦。
城门驻守的军士手中的弓箭抬了数次,最终还是没有将箭射出去,又有人迅速牵来了军马。
用军马追一匹黄骠马显然是轻轻松松。
几个军士上了马,骂骂咧咧数声后也策动坐骑追赶了上去。
春寒时的城门口处少有人进出,这场小型骚乱来得快退得也快,几个守门的军士很快就恢复到了日常的执勤,时不时又低声说笑几句。
等到远远处数骑飞奔向富平县,一杆赤色大旗在为首的武将身后飘扬,这让众军士的腰杆瞬间就笔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