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显示屏前,众教授低声不断的议论。
有人诧异张学舟的胆大,也有人惊诧张学舟的好运,甚至还有人想好了张学舟将来的可能。
“那也要任教授放人,你们想想任教授平常最厌恶的是什么?”
宋步尔提了一句,顿时让众教授对张学舟将来的设想直接收了尾。
基因换血等手术损人利己,任一生厌恶这种毁了别人来成就自己的做法,认为这与邪教的仪式没区别。
任一生不仅仅是口头上的厌恶,在行事作风上也是如此,鲜有人听到任家子弟做类似手术的传闻。
眼下的张学舟显然打上了任一生的标记,没有人也不会有人来任一生手下抢人培养。
除非张学舟自身基因争气,若缺乏威慑性生物基因,张学舟很难借此成才。
“可惜了!”
秦文翰教授嘘唏了一声。
“你们都忘了弘苦吗?”宋步尔低声道。
张学舟成不成才确实是任一生说了算,但在任一生之外,还有一个人具备资格。
弘苦。
《心咒》的授学者,神秘莫测的苦行僧。
若张学舟能跟随弘苦修行下去,那或许会是另一条路。
在这条路上,他们无疑都属于后进,甚至要跟随张学舟学习。
此时的厨房中,任一生就是这样的后进,在跟随弘苦教导的张学舟摸索前行。
看着任一生信心满满舀了一勺药糊糊,随即灌入嘴中。
“我先给任教授打个电话,然后一起去宣师楼六栋救人吧!”
勺子落地后的呕吐声传来,王郝然幽幽开口。
作为负责清洗肠胃的主治医师,他觉得自己又有活儿要干了。
很显然,在《心咒》这条路上,弘苦设置了防偷学的障碍,这让他们前行的艰难远较之想象中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