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个神情惆怅的白衣小娘子进了房间,她会不会对我做不轨之事,毕竟接近男生的生理期,我做一些春梦是很正常的事情!”
接近晚上九点的时候,张学舟才想起梦中世界的事情来。
“那白衣小娘子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若将梦里第一次丢在她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划算,算了,就当我吃点亏,反正又不是来真的!”
张学舟看着生物基因学的人体学科类目,很是认真研究了一分钟男女生理生殖器官的构造图,他最终觉得自己清楚了,若那个白衣服小娘皮强上,他也能完成相应的配合。
带着对第一次失身的认真态度,张学舟一脸严肃躺在了床上。
闹钟准时指向了二十一点,张学舟的眼睛一瞪,只觉梦中的身体恢复了知觉。
一股女子尖锐刺耳的叫声传来,随即又戛然而止。
张学舟睁开双眼,只见自己赤足在地上,并未如往昔那般躺在床上。
他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又抬头瞅了瞅横梁上挂好的一条白绫。
“婶婶,昨晚有个女的进了我的房间,你们将她赶出去了吗?”
房间很凌乱,白衣女子也没踪影,但张学舟觉得自己的房间没有这条白绫。
他隐约觉得这条白绫还有些熟悉。
“表弟,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厢房门被一推而开,门后面显出了端着猪血的容添丁,又有贾致远举着个灯笼,容丽杀气腾腾拿着杀猪刀。
等到容丽错愕间强行推开门,容添丁有了迅速的询问。
“不舒服?我感觉自己很好,对了,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白衣服的小娘子,她似乎走错房间跑我这儿来了!”
“没有小娘子呀”容添丁叫道:“你昨天晚上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还模仿女子发出一阵阵声音,叙说自己死前遭受的冤屈,可吓人了!”
“我干这种事?那没可能,我睡后不可能动来动去”张学舟奇道:“你们就没进房间查看一下?”
“这门打不开呀”容添丁道:“我泼猪血都没打开门!”
“这不挺好开的?泼猪血做什么?”
张学舟指指硬生生推开门的容丽。
甚至于因为容丽太过于用力,门栓又不曾拔出,门后的门栓都被直接推裂了。
而堵门的那些桌椅木箱则是推翻了大堆。
“似乎……难道是木道人在我们这儿下了迷烟!”
门口处,提着杀猪刀的容丽凝神了数秒,才大致得出了这个结论。
张学舟看着无恙,但他们借助灯光的影子,亲眼见到张学舟身体飘飘荡荡念叨了一晚上。
若非张学舟及时清醒,张学舟模仿的那女子声音中似乎有上吊的意思。
而他们在门外,但怎么都推不开厢房门,也无法破窗进入厢房中。
容丽觉得他们在不知不觉中了某种迷惑神智的迷烟,才导致各自的症状都有不同。
这是容家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容丽一脸煞气,她觉得要请大夫好好检查检查张学舟的身体。
若是张学舟身体有什么问题,她就要带着杀猪刀去道观找木道人好好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