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刺杀,不必成功!”
这是吴冰儿、肖小小和方梅接到的第一个必须要失败的任务。他们三人彼此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心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远超过表面的成败。
而这也必须要恰到好处,在关键时刻露出马脚,这次刺杀行动还一定要把韩棠和陆漫天牵扯进去,使得事态更加混乱。
三人精心准备,易容改装,隐匿气息,他们在张浦给予的时限内,悄无声息地接近了云青长老所在的队伍。
是夜,天幕如墨,星辉稀薄,月色朦胧之下,云青长老正在他的临时寝宫内静坐调息。他的面庞宁静而庄严,白发如霜,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身穿着昆仑派的长老服饰,宽大的袍袖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敬畏的气息。
他的临时寝宫,设在昆仑派支援战部的大营之中。这个营地由凌家的杰出后辈,凌原统领。凌原身材魁梧,面容刚毅,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尽管年轻,却透露出不凡的领导力和沉稳。
面对着云青长老,凌原正声泪俱下的进行控诉,他的声音充满了悲愤与不甘:“长老,这些日子以来,营地对我们的辖区进行了疯狂的攻击,我们的兄弟几乎不计代价地抵挡,但伤亡惨重。”
云青长老缓缓睁开眼,声音平静而坚定:“凌原,你干得不错。能抵挡住营地的疯狂进攻,不愧是我昆仑派优秀的后辈。”
凌原紧握双拳,咬了咬牙:“最可恨的是,对方在攻击我们的防线时,根本不打天渊部。我们去向天渊部求援,他们总是让我们再坚持一会,援兵总是迟迟不到。我们不得不怀疑有人是不是和营地有所勾连?”
就在这时,翟让也步入了寝宫,他身材瘦削,眼神中带着几分悲痛。
他向云青长老控诉起齐渊、陆漫天、韩棠的恶行:“长老,齐渊、陆漫天、韩棠三人不仅杀了我们的主帅叶全,还一心想要将我们的队伍吞并。他们的野心和残忍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云青长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此事我已有所耳闻。昆仑派内部竟然出了这等事,实在让人痛心疾首。我会亲自查清此事,若真如你们所说,那么无论是谁,我都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凌原和翟让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云青长老的话仿佛给了他们一剂强心针,让他们在这风雨飘摇之际看到了一线生机。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急报传来,打破了夜的宁静,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云青长老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准备战斗吧,今夜,恐怕不会平静。”
就在这时,三道身形飞快地接近云青长老的行宫。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冰儿、肖小小和方梅。
她们伪装成了昆仑派的齐渊、陆漫天、韩棠,利用对方的身份令牌和自己精湛的易容术,堂而皇之地进入昆仑派长老云青的住处。
这让正在与凌原和翟让商议对策的云青长老略微感到有些意外,他对三人问道:“你们不在前线,为何出现在我的行宫。”
吴冰儿伪装的齐渊沉静回答:“听闻云青长老来了,军务再忙,也是要来觐见长老的。”
一旁伪装成陆漫天的肖小小扫了一眼凌原和翟让,亦道:“不然的话,有人在长老面前告黑状,把我们视为叛贼,我们可是要蒙受不白之冤的。”
“不白之冤?”云青长老沉声质问,语气中透露出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的不解与愤慨,“为何营地只打昆仑派,不打天渊部?”
伪装成陆漫天的肖小小笑道:“这真是个笑话,营地要攻打谁,我们怎么左右得了?你们不去问营地,怎么来问我们?难道营地见谁的战部不行,攻打谁,谁就是忠的,营地怕谁的战部太强,不敢攻打,就是奸的,要背叛昆仑?”
凌原马上便怼了回去:“分明是你们和营地有勾结。如此,便是要消耗我们昆仑嫡系战部的实力。”
伪装成陆漫天的肖小小道:“我们要是和营地有勾结,为什么还要派兵援助你们,任由营地在你们的防线突破就好了。”
一句话,怼得凌原哑口无言。可是他还是不服气,强辩道:“你们每次的支援,都是迟迟不到,听任我们和营地厮杀。而你们的人一到,营地便会默契的后撤,你这又作何解释?”
伪装成陆漫天的肖小小道:“防线那么长,只能各守一段。为了支援你们,我们不得不从别的防线中抽调战部,敌人在攻击你们的时候,也是重兵压境,对我们造成了重大威胁。能派人来支援你们,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我们到了,营地为什么要撤,我们也不知道。干脆,你们问一下营地好了。”
他这倨傲无比的神情,让凌原等人感到莫名的屈辱和愤怒。
“可是,你们为何要和营地谈判?”一直沉默着的青云长老直视韩棠,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击在他的心头,“你们背着门派,私通仇敌,这是十恶赦的大罪。”
“这有什么稀奇,当初门派不也是去和营地讲和吗?”韩棠却是一脸的平静,“我们此去,不过是拖延一下时间罢了。”
“那你们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