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又有一队衣着华丽的修者,簇拥着一个贵公子模样的人,也来到了天瑜寺。
贵公子一身锦衣华服,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彰显着他的高贵身份。他的相貌英俊,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他目光冷漠,仿佛对一切都不屑一顾。
阿横一看,这个贵公子自己居然也有一面之缘,正是那昆仑南宗的掌门之子,阙独行。
当年在大荒境,阙独行和阙知行两兄弟奉昆仑南宗阙东之命,率领南宗精锐高手,想对他下手。
结果亦被打得落花流水,高手死伤殆尽,阙独行和阙知行两兄弟皆是狼狈而逃。
阙独行扫视了一眼凌凤凰,一脸地不屑:“想不到,你们北宗的人也来了。你以为未了大师会见你吗?”
凌凤凰却是毫不退让,他冷冷一笑,说道:“昆仑南宗也没有多了不起,大师见我还是见你,只怕还是未知之数。你也不必如此嚣张。”
阙独行却是哈哈一笑:“可笑北宗无人,居然把你这样的山鸡,也能当成展翅高飞的凤凰。当年据说某人在大荒境,可是被那阿横小贼,不知收拾得有多惨。北宗让你这样的人身居高位,又怎么能与营地抗衡。”
“我一介女流,败了又如何呢?”凌凤凰被那阙独行揭了老底,顿时勃然大怒,“我再怎么不济,也没有坑害兄弟同门,不像某人,临走之前,还要坑害一把亲兄弟。人说南宗龙生两子,一虎一鼠,不知阁下中虎还是鼠?”
“你……你这人可尽夫的贱人!”那阙独行最受不了的,就是拿他和大哥比,特别是当别人说他不如其兄阙知行时,他几乎是拔剑而起,“我非撕了你不可!”
“你什么你,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凌凤凰冷笑着,一脸的嘲讽,”要打架,我们北宗的八大剑客,也吃素的。“
”要丢人,就回去丢!”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你们两个,也枉称是昆仑的人,简直把昆仑的脸面都丢光了。”
众人定睛一看,来的竟是一个面目俊秀的年轻公子,他身后只跟着三个侍从,一老一少,还有一个侍女,可是每一个身上的气势都非同凡响。
来人正是西昆仑少主,厉秋雨,他天赋卓越,一身剑术早已达到了剑道巅峰境。跟在他身后的三个侍从,也绝不简单,
老者是西昆仑的剑术宗师,人称张老,一身剑术已臻化境,是西昆仑仅次于掌门的存在。
少年则是西昆仑的神童,名叫何无畏,虽然年纪轻轻,却已在各大剑道大会中崭露头角,被公认为下一代掌门的热门人选。
而那位侍女,看似柔弱,实则是西昆仑的秘密武器,她名叫秋水,剑舞双绝,曾在一次武林大会上以一己之力挡住了数十位敌人的围攻,其实力不可小觑。
厉秋雨走到凌凤凰和阙独行面前,眼神冷冽,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你们两个,给我滚开。我们来这天瑜寺,是为与雷音寺共商对付营地和那阿横贼子的大计的,不是为了看你们在这儿斗嘴。”
听到厉秋雨的话,凌凤凰和阙独行都是脸色一变。他们都知道,厉秋雨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如果他们再敢多嘴,只怕今日难以善了。
于是,两人都是闭嘴不言,退到了一旁。
“哈哈哈,厉少主此言甚至善!”恰在这时,又有一群修者竟是结伴而来,领头的竟是一个女修,生的国色天香,宛如玉雕般的面庞散发着一种凛冽的气息,一双眼睛眼神深邃而神秘,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智慧,只要让人看一眼,便会沉迷于其中,无法自拔。
在她的身后,跟着一群男女老少,他们都是修者中的精英,每个人都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阿横一看到这女子,便一下认了出来,海西府的元瑶。当初元瑶奉海西府主之命,来支援公冶孤,结果被他袭营,连人带货全部都劫掠而去。
当日他下手有点狠,直接把这女的打得面目全非,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眼睛就成了两条缝,想不到被放回去之后,也调养得又像个人样了。
也不知道这元瑶是不是被他打怕了,这次带出来的人别看数量不多,每一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特别是那个老太波一流的人物,便是他也感受到对方的实力不凡。
“原来是元瑶大小姐来了。”厉秋雨看到元瑶,却是热情无比地打起了招呼,却把那凌凤凰和阙独行晾在了一旁。
“元瑶见过厉公子。”元瑶却是很会做人,她又朝凌凤凰和阙独行行了一礼,“凌姑娘和阙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元瑶大小姐好。”凌凤凰和阙独行彼此不对付,对元瑶却是执礼甚恭。
“哈哈哈,看来几大势力都在嘛,我们魔神殿的,也得来掺一份子。”恰在此时,一个身形从天而降,正是那魔神殿的信公子,在他身后,跟着朱公子、羽公子和苍公子。
元瑶看到四魔联诀而来,不由大吃了一惊:“想不到四大公子,也不远万里而来。真是幸会幸会。”
信公子哈哈一笑:“为了除掉那阿横贼子,纵然苦一点,也是要来的。各位,我们既然目标一致,就当捐弃前嫌,共同对敌。不知我说的可对?”
元瑶第一个响应:“公子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