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玉跟在后面,侧头看过去。
戚大伯最快,到了跟前想起自己手上血呼啦的,没有伸手。
戚四叔和戚五叔几乎同时到达,一个接了锅,另一个只好在原地傻笑。
感觉她爹好像被团宠了……
“我家今天杀了羊,煮了羊杂汤,给大娘、嫂子、侄女们添个菜,我洗的可干净了,哥几个尝尝,能不能吃得惯这个味。”
他放了不少胡椒粉,湖香湖香的。
“夜里凉,晚上热热喝,浑身都暖和。”
秋冬喝羊汤更应季,可谁叫他和他闺女馋呢,不分四季,想到就喝。
戚大挠头,想着闫二端锅过来好像挺辛苦,再让他端过去不太好……他看向自己刚刚摆弄的兔子,有了主意。
转身取了他家的锅来,戚五见状,咧开嘴笑,将闫二哥带来的羊杂汤折到他家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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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不说,戚家的锅都比别人家的大些。
端来的时候是满满登登的,折到人家锅里,才刚刚过半。
闫老二:……
“你们往里再添些烧开的水,一样有滋味。”
这个他们会,三兄弟都点头。
家里经常这么干,不然不够吃。
戚四拎着闫家的锅顺手给刷了。
戚大将那血呼啦的兔子用草绳绑了,递到闫二面前。
“闫二你拿回去添个菜。”
闫老二:你现学现卖?!
闫玉就见她爹收下了那只可怜的兔子。
递给了她。
闫玉:……
她腾腾腾跑回家,将可怜的兔兔送到厨房,又腾腾腾跑了回来。
她爹已经开始在摸戚五叔刨好的木头。
“这就是我家大门啊?”闫老二满意的不行,戚五这厮挑木头的眼光硬是要得,看看这木头的纹理,漂亮!
戚五:“这一扇已经得了,等这边的做好,一起上漆。”
几块木板整齐的排放着,他正打算在上面开槽。
“我能做点啥?”闫老二问。
戚五也没想他是干啥来的,想干活就干呗。
立时就指派了他:“闫二哥你摁住那边,别让它们乱串。”
“行。”闫老二用了些力气。
戚四过来摁着另一边。
连闫玉都跟着上手,摁在她爹旁边。
戚五开出三道一边宽一边窄的槽口,用一根长木条,从宽口这边敲进去,连敲三根,并排的木板被固定成一个整体。
将多余的部分挫掉。
再一点一点打磨,门板渐渐成型。
戚四一扇,戚五一扇,兄弟俩搬动门板毫不费力,对比了一番发现挺对称,就先放到一边。
“闫二哥,回头你上镇上问问有没有卖漆的,要是镇上没有,虎踞城应该有。”戚五道。
闫老二问他:“买啥样的漆?”
“有生漆,有黑漆。”戚五答道:“你买哪个都行。”
闫玉不着痕迹的拽了她爹一下。
闫老二应下,再不多问。
“闫二来啦!”
戚老娘看不清,她旁边的两个孙女却是老远就看到隔壁的闫二叔和闫小二在他们家的院子里,告诉了奶奶。
当家主事的回来了。
闫老二忙迎过去。
“大娘,我又来送钱啦。”闫老二的声音就透着一股子高兴劲。
听听这话,说的多喜兴。
戚老娘笑得脸上都是褶子。
“你们这买卖一准能起来,闫二啊,我家都是沾了你的光,你们闫家,福气深!”
闫老二嘿嘿笑道:“这回不是木炭,是香胰子的分成,前些日子在永宁城卖了不少,龙兴城也出了些,就想着给您老送来,等下回啊,咱们定准个日子分账,就月末最后一天,大娘您看咋样?”
“都行都行,随你方便,这算账也是个麻烦事,要是忙不开,一季、一年都成。”戚老娘觉得一个月一算账有点密了,不是月月都有钱拿不好,她是怕麻烦人家。
“哈哈,没事,让我家小二算,这次的账就是她算的,一文不差。”闫老二将包好的银子递过去。
戚老娘还没伸手,她旁边的两个孙女瞪大了眼睛。
大孙女小声说了句:“奶,可沉。”
戚老娘的动作顿了顿,带了几分迟疑。
哪怕心里有了准备,可这扎扎实实压手的分量还是惊到了她。
差点没拿稳。
“闫二,闫二,这不对啊!”戚老娘向前迈了一步,想要摸到人。
闫老二扶住她,“大娘,账没算错,就是这么多,您可别说不要的话,我们兄弟一起的营生,早就说好的。”
他又道:“戚大哥,我家房子还剩些小活收尾,我和卢师傅谈好了,他们先不走,给你家的房子也盖起来。
眼看夜里一天比一天凉,早些住进去,也省得大娘她们遭罪。”
戚大望向他娘:“娘,您说盖不盖?”
他心里是肯的,入了夜他们哥仨没事,老娘她们是有些受不住。
戚四突然出声:“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