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仔细思索了三日,这三日中宋时微也派来了人来问候林姨娘。
宋大人又忽然想到,如今宋时微在建安侯府地位也很高,以后以后一定是当家主母,还生下了三个孩子。
考虑到要和建安侯府交好,是时候该把林姨娘的位分提一提,毕竟她还生下了自己唯一的儿子。
而且若是能提高她的位份,府中的下人就不会轻视她,陈氏也不敢再打压她。
宋大人越想越觉得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于是便让林姨娘成为了和陈氏位置一样的平妻。
他还专门交代府中的下人,要像敬重陈氏一样的敬重林姨娘,而陈氏还在禁足中,根本阻止不了宋大人的决定!
起先林姨娘还要婉拒了宋大人的决定,“妾何德何能,怎配和夫人同样的地位……”
她越是这样,宋大人越觉得对她有所亏欠,便握着她的手说,“你值得的,你为我生下了那么好的一双儿女,你自然要当我的夫人,而且你的地位高了,长安以后也是嫡子了,对他以后会更好的!时微也成了嫡女……”
林姨娘说为了自己的儿女都听宋大人的!
在寻常富贵人家娶平妻的事很多,特别是像宋府这种情况,林姨娘虽然出身低微,但是她毕竟生下了宋大人现在唯一的儿子,她的女儿在建安侯府,也是少夫人,所以没有人去评论宋大人的决定。
陈氏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快要气疯了,她是没想到在宋府后院经营这么多年,一朝竟然化为空!
竟让林姨娘登上了和她一样的位置,她将房间中的东西都砸的稀碎,痛骂道,“和我平起平坐?这个贱人,竟然把老爷蛊惑成如此样子,眼看着就要爬到我的头上,这她的儿子还小,若是大一些,岂不是都要岂在我的头上撒野!”
身边的嬷嬷也跟着附和,“老爷确实像被迷了心智一样,他从前可没有这样什么,从前可是什么都听夫人您的……”
陈氏一脸的阴沉,“谁知道林氏使了什么狐媚子的手段!”
消息传到宋婉清耳朵里的时候,她先是怔怔了一会儿,而后不可思议的大吼,“怎么可能,父亲莫非是老糊涂了,竟然扶那个贱人和我母亲平起平坐?
她不过是生下了一个贱种,何至于让她当宋府的夫人!”
丫鬟小心翼翼的道,“听说老爷还专门吩咐,让下人对她要和夫人一样的敬重……”
宋婉清听后震怒转而和她母亲一样,一脸的阴沉,“这个贱人不定是了什么手段,竟让父亲这样对母亲,去给我外祖家送去一封信,我就不信外祖家的人也管不了!”
宋府的事让她烦心的很,谢府也更让她烦心。
自从蔓娘怀了孕,谢文庭和谢母的眼睛简直长在她的身上,什么好的贵的都拿给蔓娘。
那蔓娘表面上装的柔柔弱弱,不争不抢,背地里小动作却不断,若是谢文庭宿在宋婉清的房中,她便会半夜动不动的喊着肚不舒服,谢文庭顾及孩子便会被她叫走。
这样一次两次,宋婉清也忍住了,没想到她更严重,一个月总有二十几天都缠着谢文庭。
丫鬟给她出主意,“她能装病,您也可以装病啊……”
宋婉清只好忍住怒气,大不了像那狐媚子一样,我也会装啊。
于是宋婉清也学着蔓娘的样子,等到谢文庭去了蔓娘的屋子,她半夜也喊着胸口疼,让谢文庭来,由于近日宋婉清表现的温良贤惠,对谢文庭处处关心,对蔓娘也很是照顾,谢文庭不想拂了她的面子,只好宽慰好蔓娘去看了她。
蔓娘气的发狠,更有甚者,她甚至听到丫鬟在低低的私语,说,少夫人就等着她生下孩子,若是男孩儿,就抱到自己的身边来养。
为了不让宋婉清奸计得逞,蔓娘动不动夜里就惊醒,趴到谢文庭的怀里哭泣,说梦到有人来抢她的孩子,让谢文庭再三保证孩子生下来一定要养在她的身边。
谢文婷只好答应了,蔓娘还给她吹了不少耳边风。
谢文庭开始动摇,如今宋婉清虽是宋府的嫡女,可是宋大人竟然抬了宋时微的娘为平妻,这也就意味着陈氏和宋婉清不得宋大人的看重。
如今府中宋婉清也怀不了身孕,无非就是有一些银钱,万一自己要是再和她闹的像上次那样,宋大人未必就愿意再使银子给自己。
他开始思考起来自己的,自己的官职要又要升了,到时候也不必看宋府的脸色,还有必要让宋婉清占着自己夫人的位置吗!
不过,看到蔓娘这么辛辛苦苦的给他怀了孩子,上次还流产了,谢文庭再三给她保证,待她生下孩子,一定把她视作掌心宝,而且孩子一定会放在蔓娘身边喂养。
这话好巧不巧的就传到了宋婉清的耳朵里,宋婉清气的将手边的杯子砸得稀碎,“贱人,竟然敢在我之前笼络了夫君的心。”
丫鬟劝道,“小姐,这不是离她生产还早着吗?到时候我们可以使一个计策,让她永远消失……”
宋婉清想到自己娘认识一个郎中,从前宋府后院那些姨娘有孕,或者让她们不孕,都是陈氏找到的郎中开的药。
可是如今自己的娘被幽禁了,怎么办?
于是这一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