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宋婉清站不住了,丫鬟赶忙扶住了她,谢文庭看到宋婉清装模作样的样子,他脸色发青,怒目圆视的说,“你不知道吗?你罚她站了一晌午,日头最盛的时候,让她站在院子中给你看茶水,这些活丫鬟不能干吗?你偏偏让她看。她本已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胎还没坐稳,就这样被你害的流产了!”
宋婉清一听他这样说,顿时跌坐在椅子上,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我不知道,而且她,她也没有说有孕,只是说她要来癸水了……”
谢文庭顿时揪起她的衣服领子,不顾丫鬟的阻挠,怒吼,“你们都滚开!”
对宋婉清大吼道,“你接连害死了我两个孩子,我要休了你!”
谢文庭的怒吼顿时让宋婉清慌张不已。她慌忙抓住他的手,“夫君,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也没有人告诉我,我只不过是看她将你迷倒了,便吃醋了,这才立立规矩……”
谢文庭不想听她狡辩,将她推到椅子里,不顾她的疼痛,冷哼一声,“吃醋,你还有脸说吃醋,你身为当家主母,既自己生不出来孩子?还嫉妒妾室,可怜蔓娘,她到现在还给你求情,
她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子,硬是被你折腾的直接小产了,我若今日不休了,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两个孩子。”
想到上一个外室也是这么被宋婉清打了小产了,谢文庭恨不得掐死她。
宋时微顿时一口气提不上来,走起听他说到蔓娘,立刻大喊大叫道,“她不过是装柔弱,在你面前装罢了,说什么为我求情,我不信。”
谢文庭说,“你不信是吧?你大可以去问问,蔓娘院子里的人,刚才她都小产了,还苦苦的抓着我的袖子,不要让我来找你,她的孩子都已经流掉了,还不肯相信你是有意害她,而你呢?你竟然如此歹毒的心思害她!”
听到谢文庭张口闭口都是为了蔓娘那个贱人,宋婉清索性豁了出去。“她今日流产了,我确实不知,若你请宗族里的人来也好,报官也好,我全是无罪的,不过是让她站在廊下,也不过是两个时辰的事,若因为这流产了,你就要休我,我看你族人会同意吗?还有我父亲母亲,你当时是怎样答应的?”
看到宋婉清又是这副趾高气昂的嘴脸。谢文庭直被她气的发抖,“好啊,又是一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好,你是宋府的大小姐,我高攀不起。今日我不休你,我们便和离和离,总不会有人说什么吧?我要将蔓娘扶正!”
听到谢文庭是铁了心的要与她和离,宋婉清的一颗心如坠冰窟,她的手冰凉,吓的不停的发抖。“你当真要做的这么绝吗?你当时可是承诺……”
“闭嘴,不要提我当日的承诺。”
谢文庭怒吼着打断她的话,“我之前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觉得你会是个贤良淑德的女子,没想到才刚进府没多久,你就拿出了你那大小姐的样子?害了我身边的人……”
宋婉清大哭道,“我是宋府的大小姐,若不是这一点,我的嫁妆怎么会那么多?而且,我填补了你家多少亏空,你自己清楚吗?你的弟弟妹妹每个月花多少的银钱?
还有你,你现在是五品的官了,你在做官之前若不是靠着我的银钱怎么经营下去,如今你的俸禄也被你拿去给你的妹妹买东西了,还不是我苦苦的支撑着谢府……”
他们俩成亲这一年多,确实添了一半的嫁妆给了谢府,这一点毋庸置疑,也是因为这一点,谢文庭才强忍着。
可是他没想到宋婉清今日就当着这么多丫鬟的面说了出来,他顿时感到被宋婉清严重的羞辱了。
“好,我们拿了你多少银钱,我出去借,找宗族人的凑,也还给你,今日我非要和你和离不可!”
说罢,就拽着宋婉清走到谢母的面前。
谢母看到谢文庭气势汹汹汹的拽着宋婉清来到了她的面前,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问道,“文庭,你这是怎么了?”
谢文庭把今日发生的事说给了谢母听,谢母一听,顿时指着宋婉清大骂,“你怎么敢,怎么敢,又害死我的另一个孙子?”
宋婉清知道她会这么说,冷笑,“母亲,你怎么知道那一定是您的孙子?还有,此事我不知道她有了孕。不过是罚她在院子中站一站,谁让她这么娇弱保不住孩子……”
谢母看到她又是这一副嘴脸,顿时气的怒吼,“好啊,你竟然如此不敬婆母,不光害死了你夫君的孩子,还不敬婆母,文庭你打算怎么处置?”
谢文庭咬牙,“把她带到母亲面前,就是想要和她和离!”
宋婉清强压住愤怒,又把给谢府添的银子说了一遍,“母亲,我再无用,也是宋府的嫡女,我知道你们总说我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可是我也心甘情愿的掏出了大半的嫁妆添进了谢府,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
谢母听后,才不领情拍着大腿,“听听,都听听她说的,说我们花了她的钱,你进了谢府,不是我们谢府的人吗?”
谢文庭看到自己母亲说的伤心,顿时更来气了,“你现在就回你的宋府去,日后我们会将人把银子送回去,和离!”
宋婉清看到他们这副态度,顿时也气的不行,便被丫鬟劝